得有何不妥?”

    “若是有人觉得…你我并非兄妹,而是狼狈为奸的男女,你又该如何向世人解释?”

    “我为何要解释?我想做的事,从无任何道理可言,只要我想,我就做。”

    他从不拘于你世间的道理当中,自然也从不被归属于礼法之中。

    此刻的不想为难,不过是不想让沈月蓉多年的名声受损。

    “既然你无心庇护将军府,那我自然也不会在永安那说什么,永安很宝贝他这个儿子,如若你冷眼旁观,你夫家的这个弟弟,此后再无光明可言。”

    永安虽嫁人多年,但终究是从宫中走出来的郡主,手段残忍紧密,轻而易举便能定棋盘胜负。

    “如果我说,我想管这件事,我想同永安郡主相识,我想同永安郡主…我可以救越安沐,可以让他恢复如初。”

    “你要想好,这件事情是将军府有错在先,就算是安沐那小子确实也做错了事,但这个过错一定会赖在傅恒景身上,若是你此刻要出现在户部尚书府,怕是只会遭受到永安和尚书的厌弃。”

    “我知道,但是……越安沐还小,他不应该在这个时候便毁了根基,往后岁月,你让他如何?”

    从前沈月蓉也听过永安郡主家的小世子受了伤,身子骨不大硬朗,但却没仔细了解过此事其中缘由。

    而事情发生之后,永安郡主并没有报复将军府,反而是越家的一个偏支一夜之间消失得无影无踪,没有任何一个活人踪迹可循。

    所以这是傅恒景误打误撞?还是有意为之?

    “如果你想要去见永安,我可以替你拉线,只是我素来同永安也并非太过熟悉,若是她在你面前耍了脾气,我可没有半分敢护着你的。”

    “只要你能引见,我便一定能消除永安郡主的怨恨,更能让越安沐寻了生机。”

    “行。”

    沈月蓉和迟慕角达成协议,此刻青花也买了东西回来,看见他出现在此处,也有些惊讶。

    “事情谈完了,我便先行离去,你晚些时候再回,省着让人瞧到会说些闲话。”

    “我知道。”

    沈月蓉又在药铺里坐了会,才回了将军府。

    沈月蓉刚从后门走进了院中,便看见房内有些急迫的桃花。

    “怎么了?桃花?”

    桃花被吓了一跳,连忙跪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