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蓉一个人坐在廊下,一副仿佛就在等人的样子。

    “你知道我会来?”

    沈月蓉点了点头,十分自然的放了杯茶水在他面前。

    “今日下午我手底下的人动手打了杜菀,你自然要来为她讨个公道。”

    “这件事我知道了,她也有错在先,只是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说,非得要动起手来?”

    “我同她好好说了,再者,我一个主母,还不能教训一个妾室吗?”

    “能是能,这不是杜菀肚子里怀着我的孩子,我怕孩子出现问题吗?”

    “孩子,又是孩子。”

    沈月蓉的语气里带着几分委屈。

    “你们是不是都极其看重她肚子里的那个孩子,所以就连如今是我先受了委屈,这还是要说,我不该如此亏待于她?”

    “我不是这个意思,蓉儿,我只是不想让自己的孩子受到伤害,若是杜菀有什么地方对不住你,你可否先暂时忍耐一二,等孩子落了地,你就算是要了她的命,我都随着你的心意如何?”

    沈月蓉摇了摇头。

    “我才不要她的命,我只是有些心寒,好不容易同永安郡主搭上线,也算是将小侯爷的事解决了干净,便遇见了杜菀上门挑衅,我处处容忍,换来的却是她的变本加厉。”

    “杜菀说你什么了?”

    傅恒钰下意识的皱了皱眉,语气也带着几分不悦。

    “总归不会是那一二句,说我…是个不会下蛋的公鸡,德不配位,做不得这将军府的主母。”

    “这话确实有些过分了,我会告诉她,往后不准她再这样说话。”

    沈月蓉叹了口气,又适当的体贴开口。

    “我也不想让你罚她,如今这府中有她,我也算是有了个伴,有什么话还能够说上一说,只是他做事未免有些太过粗糙,而我…也不得不好好教教她。”

    “好了,我知道这件事情里你受了委屈,后面我会她说,不会让她再这么过分了。”

    傅恒钰见沈月蓉的神色有些松散,便又立刻将话题扯了回来。

    “你说小侯爷的病被解决了?那是不是永安郡主就不会计较此事,我与户部尚书也不会再度交恶?”

    沈月蓉摇了摇头。

    “官场上的事情,我怎么会懂,不过…永安是不会再计较这件事了,你大可以放下心来”

    沈月蓉的一番话才真正的让傅恒钰放下了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