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多说些好话,让我去吧。”

    傅恒钰一向心疼妹妹,便也答应了下来。

    从老妇人的院中去找了她,将老夫人的想法说了出来。

    “夫君的意思是我若是执意不想带妹妹前去,便是要违背婆婆的意思了吗?”

    “我不是在要挟你。”

    从老夫人处回来,他有些漂浮的心思也安定了下来,“蓉儿,你我本是夫妻,月儿也是我们的妹妹,若是没了脸面,你我夫妻不也…便算是我求你的。”

    沈月蓉以许久不曾见面前的男子放下脸,如今…倒是豁得开。

    “我本从一开始就没说过,我不愿意让妹妹前去,一开始觉得这不过是永安郡主的赠予,若是我为妹妹去求,难免让人觉得,因为我有些不太知足,不过既然永安郡主也说我可以去带家中妹妹,我自然不会将她扔在这。”

    “我就知道…你如此体贴的一个人,又怎会就这样心狠地将妹妹扔下呢。”

    傅恒钰又十分虚假地在沈月蓉面前说了几句恭维的话,随后不知是否故意而为,倒是落了一句。

    “我听人说你最近一直在找父亲留给你的东西,是什么很重要的吗?”

    沈月蓉摇了摇头,“只是一些医书,上面写了不少父亲对其用药的理解,和药方的进展史,我如今想瞧瞧。”

    “这倒是极为贵重的东西,只是你嫁过来时,那些个嫁妆被分散塞进了将军府的几个库房里,如今也一时之间找不到,我已吩咐让他们去寻了。”

    “我知道了,多谢夫君。”

    傅恒钰又坐了一会,快要到晚饭的时候,却以老夫人为借口离开了沈月蓉的住处。

    那些医书,外面卖的那些普通的,实则却是父亲可不是这些年来的行医记录,还有不少是有关于各种疑难杂症的解决办法。

    沈月蓉并不想让这些东西全都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之中,更何况如今腿上的疾病,已经试过了几种药材的辅助,虽然能够感觉到它的变化,但是却还是有些欠缺。

    她想了想,又写下了一个方子。

    “青花,明天替我煮药的时候,换这个药方,顺便把敷的药物也换一种…”

    青花有些心疼自己家的小姐,“小姐都已经折腾了这么些时日,但一直都没有起色,要不然我们便不要…”

    是药三分毒,总是会有对身体的影响,青花并不想让自家小姐太过于冒险。

    “你也瞧见了,如今京城的这些人,有多少人在嘲笑着我的腿…我不想就这样忍下来。”

    若是换做从前,或许她便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