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整个人看起来十分的柔弱乖巧。

    “还是说,你真的如箬箬所说,是吃味了?”傅恒钰直接将沈月蓉抱入怀里,甚至用手摸了摸她的腿,“我和她只不过是逢场作戏,都是为了他肚子里的孩子罢了!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个人,你怎会不知?”

    将头埋在傅恒钰的怀里,听着他这哄骗似的甜言蜜语,沈月蓉心底竟莫名地一揪,想到自成亲后的每一日,她的心里便忍不住泛出一丝丝酸楚疼痛的感觉。

    尽管他们贴在一起,但沈月蓉心头却对这个男人产生了惊惧,她的另一只手拼命的攥着,以求给自己一些踏实感。

    “夫君误会了!我怎会与那杜小娘争朝夕之长短呢?我这么做完全是为了你着想,她怀着咱们将军府的子嗣,应当重视。那些旧物也不衬她,家里我安置的物件儿她不满意,倒不如都换了,也算给夫君一个表现的机会,显得你也额外重视她和腹中孩子。”

    傅恒钰嗤了声,声调骤降,甚至让沈月蓉听出了几丝不耐烦:“蓉儿,你这就不懂事了,即便我重视她,也比不了你,你是正妻,这般做派只会让别人觉得你容不下箬箬。”

    不知道是不是她这三年太听话,性子也瞧着可欺,所以让傅家人有了错觉,只要对她稍加辞色,她就只能退让,沈月蓉听着他的话,勉强的扯出苦笑。

    “你住样,外人知道也只会笑我们夫妻,说你心胸狭隘、善妒!”

    最后两个字说完,沈月蓉直接坐直了身体,抬起头望着面前这个颇为恼火的男人。

    她觉得傅恒钰很陌生,陌生到从脚底钻出一股寒意。

    或许她真的从未真正认识过眼前的男人。

    傅恒钰见她不说话,急得满眼生火,“你说话啊,这件事你总不能都丢给我,那鹿林轩的装潢还有婚宴准备,以及嫁妆聘礼,都需要你出面,才更名正言顺。”

    沈月蓉垂下眸子,“你们情投意合,又何必在意聘金和嫁妆的事?想我们当年,夫君不也是只拿了些首饰,倒不如去跟杜箬商量商量,少要点就是了。”

    傅恒钰没想到沈月蓉这般油盐不进,只能一言不发的离开,转头安抚杜箬。

    沈月蓉直接一口酸水吐了出来,明明对她厌弃入骨,却又故作沈情,傅恒钰怎能是如此恶心之人!

    这将军府如今也没有呆着的意义,傅恒钰的嫌弃,杜箬的骄傲……一切都只让沈月蓉只觉得自己是个笑话,倒不如和离来的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