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他的身下,像诗句玩具一般任由摆布,尽显美妙。

    ……

    一个时辰过后。

    随着身体的抽搐,男人累瘫在一旁,他翻过身,躺在了杜菀的身侧。

    他伸出手怜悯地将人那些碎发拢在了身后。

    “你的滋味…还和从前一样甜美,更带着几分妩媚。”

    杜菀也是安心的贴在他的身侧,微微喘息着,带着几分运动后的萎靡。

    “钰郎!不要再生我的气了好吗?”

    他做事将女人的手再度抓在自己的手中。

    “好。”

    多年夫妻,杜菀总有办法抓住他的心,让他无法逃脱。

    这一个时辰的欢愉,却换回了他们如以往一般亲密无间。

    过了一会,却听见外面传来了孩儿的哭声。

    杜菀的身子有些一僵,本是为了诱导傅恒俞前来,已经让人将自己的孩子带走,却不知此刻为何孩子又会出现在门外。

    “姨娘,这孩子一直在哭,奴才们是真的哄不好了。”

    男人及时的收回手,有些冷漠的坐起身来,“一个将死的孩子,你怎么还没给他扔掉?”

    “这毕竟是我们的孩子,钰郎,我已经让大夫帮忙诊断过,我们的孩子可以活,也可以活得健康…只是需要一味药引。”

    “一味药引?”

    他自认为自己有的是法子生子,所以并不看重杜菀所生下的这个病怏怏的男孩。

    可在始终找不到与自己能够对上眼的女子,还是想要与杜菀重修旧好。

    此刻也有些好奇。

    “我问过大夫和大师,他们说…我们的孩子只是因为先天不足,所以才会如此,而如今我已经细心照料多日,他和从前已经判若两人,要是能有一个常年服用各种药材的女子,以心头血为引,再配上大夫开的补身子的药,便会有奇效,我们两个的孩子…能一生康健,也能满足你之前想的一切。”

    若是这个男孩能够恢复如初。

    他们之前的计划并没有白费。

    可是一个自幼便服用各种补体药材的女子,却并非好找!

    “这样的一个女子,你让我从何而找?”

    “如今眼下不就有这么一位,听闻夫人自年少时起身子并不算硬朗,是那位神医,用尽千种草药为其调养身子,才能让她今日生龙活虎,钰郎,反正到最后她也无用,不如就留给我们的儿子吧。”

    傅恒钰听见杜菀的话,神色有些慌乱。

    “你想要她的心头血?”

    她的手附在了男人的腰腹,眼神中满是对他的眷恋。

    “心头血而已,又要不了她的命,钰郎,这可都是为了我们的孩子,你不会有些舍不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