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我供你吃喝,送你上学堂,把所有好的东西都送到你的面前,如今,你竟如此不分青红皂白,上来就说让人寒心的话。”

    傅恒景眼中充满了不屑和骄傲,他高傲地扬起头。

    “嫂子,你这话可就不对了,什么叫你供着我吃喝?我吃的喝的用的,那样不是将军府的,是我哥的,跟你有何关系?”

    “你嫁到了我们将军府,做这些都是理所当然的!哪家夫人不是如此?怎么偏生就是你不行?我看啊!你就是仗着母亲和我哥宠着你,反了天了!”

    “傅恒景,你在这里胡言乱语什么?”傅恒钰顿时急了,他往后还需要沈月蓉,傅恒景如此激她,以后他还如何顺理成章的让沈月蓉为将军府付出。

    “夫君,你也认同恒景说的话吗?”沈月蓉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失望,如同落日的余晖,渐渐消失在黑暗中,留下的只有无尽的苍凉。

    “蓉儿,他才十五岁,不过是个孩子,说的话怎能往心里去?”傅恒钰赶忙站起身,手足无措的安慰。

    沈月蓉的泪水像断线的珍珠般滚落,打湿了她的衣领和脸庞。

    她的哭泣声淹没在长长的走廊,只有那颤抖的双肩和无助的神情显露了她的悲痛。

    “孩子?我视他如珠如宝,他如此待我,你一句孩子,便能抹去对我的所有伤害吗?”

    “夫君,我也是个人,也会心痛的。”

    沈月蓉双眼通红,泪如雨下,竟让桌上的人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

    傅恒钰想去抱她,却被她一把推开。

    半晌,沈月蓉收拾好情绪,抬头与傅恒钰对视。

    “既如此,那从今日起将军府一切吃穿用度,我不会再管。”

    说完,沈月蓉便头也不回的转着轮椅回了自己的居所。

    见到青花,她直接开口:“以后,傅恒景学堂的束脩不用支付,每日的礼品也停下来,不用再置办了。”

    青花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看沈月蓉如此虚弱,立马把人扶了回去,立刻去了学堂。

    相安无事了五日,沈月蓉刚从铺子回来,便听见院内吵嚷。

    一进门,傅恒景怒气冲天,整个人哄得好像一只煮熟的虾子,在她的院子里撒泼打滚。

    见到沈月蓉进门,他腾的一下站起来,指着她的鼻子大骂:“贱人!是你,是你害得我在砚席之间丢脸,是你害得我退学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