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好东西。”池婺冷冷地哼了一声,伸手几个巴掌毫不留情地全招呼在王五脸上,她手劲大,下去几掌便把那仆人的脸扇的青紫,将他从昏厥中扇醒。

    “别装了,你白爷爷索你命来了!”池婺见他醒了仍然不罢休,趁他没爬起来之前,又连续扇了几个巴掌。

    王五迷迷糊糊地醒来,一入眼便是池婺那张煞白煞白的脸,登时吓得嚎叫了一声,直直往墙角里钻:“别索我的命啊,我连半百都没到,家里上有老下有小的等着我养啊。无常爷爷您大人有大量,就将我放过吧!”

    “哼,害人的时候怎么不想想自己的家人,现在想求情,晚了!那叶氏被你害死后去阎王那里告状,阎王发了怒,要我们哥俩直接给你送去十八层地狱剥皮抽筋!”

    “人不是我害的!白老爷,我可真没有害她啊!”王五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又忽然意识到了什么,连忙扑到池婺脚边跪着哭道:“冤枉啊,实在是冤枉的很啊!她怎么能这样陷害于我,明明是她儿子将她杀死的。”

    “胡说!她的死因暂且不表,我且问你,她一个好好的人,为何说疯就疯了,难道不是你和那丁伯在她饮食中下药,将她活生生药得神志不清了吗?”这话是高琰问的,他故意压低了声音,此事又涉及到他母亲的死,语气难免激动起来,乍一听还真像是从地府里来的黑无常。

    王五一开始还心怀侥幸的想要蒙混过关,可一听对方什么都知道,甚至将丁伯都道了出来,便知道瞒不住了。为了保命,他只得将自己的主子卖了出来:“是,下药的人是我,但主意是我们家老爷出的!”

    “哦?”池婺看了看高琰,她本想和他对视,看一看他是什么反应,可却忘记了高琰此时正闭着眼睛。于是她尴尬地清了清嗓子,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如实招来,我也好酌情饶你。”

    一听有得讨饶,王五连忙一边磕头一边道:“自从大夫人生了少爷,我家老爷嫌弃少爷长了双红色的眼睛不吉利,便冤枉夫人与他人通奸,将她撵去了后院。一开始夫人哭天喊地的叫屈,可后来便写了放妻书要与老爷和离,又写了信让叶家老爷将她接回娘家。我们老爷截下了她的家书,发了好大一通脾气,便让我和丁伯在夫人的汤中下药。夫人一开始有所警觉,我们俩便将给她的饮食全部换成馊饭,只把药下在唯一荤腥的鸡汤中,夫人之前是小姐,受不了饿,自然就吃了,吃的久了,人便渐渐的神志不清,也就疯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