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方才还血流不止的伤口渐渐好转。

    钟婉意松了口气:“我推了你一下,不过我也给你止了血,后面你的造化如何,自求多福吧。”

    她能做的也就这么多。

    她拍干净身上的草屑,想了想,又拿了点杂草过来虚掩住他的身体,这才快步离去。

    封行止醒过来,已经是一个时辰之后。

    腹部的疼痛让他忍不住闷哼一声,面前还是血红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他还活着?

    他摸了摸自己腹部的伤口,触碰到了一层布,放在鼻尖闻了闻,还有一股草药的清香?

    是刚才那个女人给他包扎的么?

    此地不宜久留。

    来不及思索,他挣扎着坐起来,刚要离开,一道清脆的声音响起。

    他蹲下身,在地上摸索着,捡起一块雕刻成梨花形状的玉佩。

    上头还刻着一个梨字。

    这个玉佩,应该是开始那个女人掉下来的。

    “主子!”

    惊喜的声音从山坡上传来。

    身着铠甲的侍卫单膝跪地,拱手认罪:“属下救驾来迟,请主子恕罪。”

    “先回府。”

    封行止冷声吩咐。

    “吩咐人尽快进宫找太医,本宫眼部有淤血,得尽快医治。”

    “是!”

    折剑骇然,立即领命,吩咐其他手下进去探查刺客下落,自己亲自护送太子回府。

    “还有这个。”

    封行止伸手,递给折剑。

    “找到这块玉佩主人的下落,把她带来见我。”

    一块精致的梨花形玉佩在空中晃荡,折剑连忙接过来:“属下领命。”

    *

    走了快一个时辰山路,直到见到房屋。

    钟婉意才如释重负的露出笑容。

    她摸了摸怀里的银子,眼里染上一丝浓浓的情意,再攒攒,日后秦钊去京城也好打点。

    想到以后的日子,钟婉意脚步愈发轻快。

    终于,见到了那间再熟悉不过的小院。

    “阿钊?”

    她在门口喊了一声,无人应答。

    “该不会还在闭门苦读吧,这傻子?”

    这人总是这样,为了考功名,每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如今都中了探花,还是这样。

    她笑了笑,走进院子,还没推开门,一阵暧昧的低喘声传来。

    木门之间露出一条缝,屋里的风光跃入眼帘。

    秦钊趴在一个女子身上卖力动作,那张清俊斯文的脸,此刻满是欲色。

    “秦公子,你……你每日与奴家这么厮混,万一,万一被钟家大小姐撞见了可怎么得了?”

    他怀里的女子衣衫不整,一双藕臂搂住他的脖子。

    “她可是钟家的大小姐,奴家,奴家就是天香楼的苦命人,奴家怕。”

    “怕什么?”

    秦钊放荡一笑,捏了捏她的脸。

    “她就是个蠢货,在钟家不受待见,也就只有我对她好,她该感激涕零才是。乖,腿高一点……”

    二人正情动之时。

    啪的一声。

    木门被一脚踹开了。

    “秦钊,你刚刚说什么?”

    钟婉意站在门口,俏脸布满寒霜。

    突如其来的意外,吓得秦钊连滚带爬,女人也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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