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清的名号迷惑了,他是睡了院长千金,靠着院长的关系才评上的主任医师,水平差得很。”
这话林菀信。
先不说她亲眼看到顾见清收了傅氏的高尔夫年卡,跟当红女星搞在一起。
蔡彧是顾见清的高中同学,他也说过顾见清人面兽心,虚伪至极。
现在顾见清的同事也这么说,林菀信了顾见清确实徒有虚名。
“梅医生,我母亲的手术什么时候能做?”林菀问道。
梅仁德道,“我手术档期很满,估计得排到一个月后,正好你们也回去准备准备手术费。”
梅仁德的病号都去找顾见清了,他闲得很,但在病患面前他必须得摆下架子。
刚刚听到手术过程惊心动魄,林菀捏着一把汗,开口问道,“请问手术费大约需要多少钱?”
梅仁德道,“先准备30-50万吧。”
沈宁紧张地抓住林菀的手,“菀儿,不治了,我们哪里拿得出这么多钱。”
梅仁德怕挤走顾见清的机会跑了,他赶紧道,“你们要是困难,我会向医院申请部分费用减免,治病要紧。”
他还想手术成功后,拿这个病例当众拆穿顾见清的浅薄,让他颜面扫地,引咎辞职呢。
林菀更坚信了梅仁德医德高尚,是值得信任的好大夫。
林菀母女没有拿顾见清开的药,高兴地离开了医院,只等梅仁德通知她们入院的消息。
主任医师诊室里,小医助滕子舟站在顾见清身边问道,“顾主任,我看了刚才沈宁的病例,我记得书上学到过,这种终末期的心衰患者唯一的治疗方式就是手术。”
顾见清正在电脑上研究沈宁的检查影像,他盯着电脑屏幕没有抬头,“你知道为什么我只执业三年就能干到主任医师吗?”
滕子舟跑到顾见清身边,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虔诚的表情。
顾见清在他心目中就是神一样的存在。
顾见清薄薄的嘴唇微动,“因为我从来不盲信书本上的知识。”
现在唯一的机会就是先吃药减轻心脏的压力,同时调理全身脏器,等合适的机会手术。
顾见清对自己有绝对的把握,只要沈宁好好吃药,他能让她活。
一周过去。
顾见清刚结束一台十二个小时的手术,滕子舟匆匆赶来,“顾主任,沈宁病号没有拿您开的药。”
顾见清开的是平稳心脏功能的特效药,药是贵了些,但这是唯一能救林菀母亲命的药。
她竟然没拿!
沈宁的心脏已经是终末期,随时有停跳猝死的可能。
顾见清大步往外跑去。
滕子舟在后面疯狂倒腾小短腿,“顾主任,您已经连轴工作了二十个小时,一夜没合眼,您不休息去哪里啊......”
滕子舟真怀疑顾见清长了一颗钢铁心脏,从来不知道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