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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后悔了?”宸王面对姜晼晚,那日的音容犹在眼前,戏谑道。“这……你这话怎么说的?”姜晼晚嘴硬,多少是有些后悔。
若是早知道那日她拖回来的男子是宸王殿下,她一定把他照顾的无微不至。
这么大一个王府,他怎么也该对他的救命恩人好生报答吧?
给些银两那是指定的,保不齐,附近还有他手下。
自己就不见得被再次追杀,也不见得能跟这个破系统达成交易了。
真是,命途多舛。
哦,对。当然是在这位宸王不知道他是被原主砸晕的情况下。
若是知道,自己只怕小命玩完。
姜晼晚瞅着他现在怒气冲冲的表情,莫不是知道了什么?自己小命怕是够呛了。
“怎么说?你现在是不是在想,早知我是宸王,就应该拿去,多换些赏钱?”
赏钱?什么赏钱?
想起来了!
当日她跟林大嫂询问赏钱,被他听到了?所以他才仓皇逃走?
连鞋掉了一只都没来得及取?
他既然是宸王,自然就不能是杀人越货的山匪。
不是他干的,有什么可逃的?
他这么大个儿的人,这么点儿的胆子?
“你自己做贼心虚,可不能胡说!”姜晼晚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坚定,她微微抬起下巴,目光如炬,直勾勾地盯着肖昱泽,那“做贼心虚”四个字说得极轻,仿佛是在肖昱泽的耳畔轻轻飘绕,带着一丝戏谑与挑衅。
她的唇瓣微微勾起,莞尔一笑,笑容中既有几分温婉,又带着几分聪慧。
她轻声道:“宸王殿下哪只耳朵,哪只眼睛,听见看见我要拿你换赏钱了?我一个弱女子,好心救了个大男人回家,连清誉都不要了。听人说有贼人,岂能不害怕,多问几句可说再正常不过了。防人之心不可无,这个道理王爷不会不懂吧?”
她的眼神在肖昱泽身上来回打量,她的手指轻轻捻着衣角,那是她紧张时的小动作。
肖昱泽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姜晼晚继续道:“王爷,您病成这样,为何还要跑去木莲村?又为何如此心虚,只听三言两语,就急忙要走?莫非您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油嘴滑舌!”宸王似小猫被踩到尾巴似的,背过身去。
姜晼晚不再继续,点到为止。
她心知肚明,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
虽然,宸王不可能让自己刚嫁过来就暴毙,毕竟是圣上赐婚,又有丞相府的背景在。
哪怕丞相千万般不喜欢自己,也不可能在这种事情上忍下去。
显然二人不合,自己现在死了,丞相只怕要借此机会跟宸王反目。
这么一想,瞬间细思极恐。
宸王!没病重!
或者说,没想象中病成那个样子。
那他费了这么大力气,娶自己过门,得是多大的谋算!
“殿……殿下。其实,我跟丞相不是一路人,我俩不仅不熟,还有些仇怨。我虽然不知自己为什么要嫁过来,但是我也不打算知道。你放心啊,我就踏实在自己该待的位置上待着,绝对不会有其他心思。”
姜晼晚三指起誓,真诚的不能再真诚。
“殿下大可以当没我这个人,不必……不必费心灭口的。我……我拿亡母的名义起誓,我若做出对王府和王爷不利的事,我下地狱,我和亡母在九泉之下不得安宁!”
姜晼晚说完,依旧不见宸王有什么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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