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

    “还是说,有什么事,是我们这些平头百姓不知道的。比如,丞相大人抛弃妻女?又或者,寻花问柳了?”

    姜晼晚原身自然知道事情经过,可说到底,这么回去,原身已经不在世上,怎么想不知道。

    她自己都替原身觉得憋屈。

    “二姑娘!您可不能乱说啊。”刘氏急的嗓门都大了几分,快步上前想捂住她的嘴。

    “放肆,你跟谁吼呢!我的嘴岂是你能捂的!”姜晼晚眸色狠厉,“话说回来,我只是聊些闲话而已,怎么你就要捂我嘴了!莫不是我说中了,丞相真就做了什么?”

    众村民原本是围观就是想着看看能来接姜晼晚的会是什么人家。

    却不想听到的这么刺激,登时默契地停止了七嘴八舌,目光都聚焦在刘氏身上。

    刘氏脸色铁青,还是跟在后面的侍女反应过来,上前躬身行礼,“二姑娘赎罪,都是刘妈老糊涂了,冲撞姑娘。还请姑娘宽宥。丞相和夫人还在府上等着,天色不早,不若早些出发才是。”

    姜晼晚指了指也跟着躬身行礼的刘氏,“看来是老糊涂了,这不是懂规矩么?丞相府看来真是清廉,这样的老奴还派出来奔走。去吧,备热水,备衣衫吃食。十来年都不急,想来你们主子不差这一会儿。”

    姜晼晚沐浴更衣,又吃了一顿饱饭,在刘氏等人恨不得砍死自己的眼神中上了马车。

    村民们印象中的姜晼晚,一直身着素色粗布衣衫,整个人都不怎么打理自己,也不爱说话,整日不是这边蹭些灰,就是那边碰些泥的。

    见着姜晼晚梳洗完了出来,不少人也是吃惊的。

    当真是人靠衣装,眼皮子底下长大的小丫头,出落的这般水灵好看了?

    不少大婶婆婆纷纷懊悔,早知道就应该去说亲,给自家小子当媳妇!

    转了念又想,姜晼晚居然是丞相的闺女,就算早早提亲,自己小子想来是娶不成的。

    马车缓缓前行,姜晼晚不由觉得好笑,丞相府小家子气的很,竟是连身衣服都没带,她现在穿的,应该是方才那个侍女的衣服。

    方才上车的时候,看见后面还跟着一辆马车,自始至终都没下来人,刘氏她们总是不经意地回头看,明摆着有所顾忌。

    想来,这群刁奴今日这么一大帮人能由着她出口气,没把她抓了就走,很可能是因着后面的车了。

    姜晼晚一路还觉得丞相府寒酸小气,却还是被下了车眼前的景象震惊得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