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却一个个都没有散去。

    “你虽然是府上伺候多年的老人,却也没有攀诬主家的道理。且不说我未来是不是王妃,就凭你信口雌黄,大可罚了你去。”

    姜晼晚算是看明白了,刘氏不知道为什么能在秦夫人面前得脸,反正是个绣花枕头无疑了。

    “哎呦呦,我的天爷啊。丞相府的二姑娘,虽然不在府上长大,到底也是官家女儿,怎的张口闭口诬陷老奴呢。谁人不知,老奴伺候数十年,一片忠心为了姜家啊。老奴无缘无故,断断不可能去攀诬姑娘啊。姑娘如此狠心,不愿意学规矩,大可去夫人面前回禀,总不该这么说,绝了老奴的活路啊。”

    姜晼晚算是没想到,一哭二闹三上吊,从古至今都被广泛应用,连丞相府这么大的门户,也不例外。

    一副无辜状,小白莲她是立马学不到位,扮柔弱倒是能有几分。

    “我初来乍到的,哪里知道,刘妈妈为何就见我不顺眼呢?总不会是父亲和嫡母的意思,他们能把我记在名下,想来是极爱护我的。一路回府,相府跟着的不在少数,连宸王府,也是有人跟着的,还有木莲村的村民,一双双眼睛都不是摆设。若说刘妈妈对我恭恭敬敬,那是绝不可能的。”

    “你!就说方才的事罢!扯这些做什么!”刘氏自知不能由着野丫头去查,府上的下人自然不会说什么,外人的嘴,她堵不住。

    “哪就是我胡扯呢,刘妈妈岁数大了,记性只怕不好。明明是你说你攀诬我没有理由啊。这不就是理由?你个人见我不顺眼,不恭敬,我不过说了几句,你就怀恨在心了。”姜晼晚象征性擦了擦并不存在的眼泪,弱弱道。

    “胡说!分明是你!”刘氏音调又高了几分。

    “是我什么?我怎么敢睡在供桌上呢?我不怕祖宗怪罪么?供桌摆得好好的,除了你,大家谁看到了。可你在祠堂大呼小叫,惊扰姜氏列祖列宗,大家可都看到了!”

    姜晼晚见刘氏眸光飞速转动,胸膛起伏剧烈,想来是思考对策,打算继续分辨。

    上前几步,用微不可察的声音道:“刘氏,你要想清楚,是认了自己行为不妥好些,还是叫来宸王府分辨一番,坐实你苛待攀诬未来王妃好些。到时候……你那爱护名声的主子,可还要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