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处地方看似有山有水,但是却不是什么好地方,头些年这个小村落闹过疫情,几乎所有的村民都感染了,南夏京都陷入到恐慌之中,于是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就将这个村落中的人都杀了。
还好事儿隔几年了,陈禹一行人住在这村里到也没感染什么疫情。
村子就在一个小小的山上,山下就是潺潺流水,住在村中即便晚上也能听到潺潺流水哗哗啦啦的声响,而在村落中,陈禹一行人的生活却非常的安静。
在山的另一边,就是一望无际的荒原,说是荒原,其实是被人遗弃的麦田,在荒原里随处可见胡乱生长在杂草间的麦子。一只只麻雀就在草尖上飞舞,草中的蛐蛐和蝈蝈总会在晚上喧闹,就像是搭台子唱戏一般你方唱罢我登场。
在这样的环境中住,确实能醄养人的情操,但是时间一长却怎么也安奈不住躁动的人心。
吴氏兄弟没事儿总往毒娘子的屋中跑,这毒娘子一心要炼制毒药,张将自己的孩儿复活,一来二去的自然是反感了,吴氏兄弟一到了她屋中,这毒娘子总是鼻子不鼻子,脸不是脸的,但是对于没见过什么女人的吴氏兄弟来说这到像是吃了春药,浑身就像是打了鸡血,更是没脸没皮地往毒娘子屋中跑了。
吴氏兄弟当然不是什么傻子,一去了毒娘子屋里总是会带一些吃食的。在有的时候就因为毒娘子多看了一眼谁手中的吃食,这一个奶娘喂出来的兄弟俩总还是拌上几句嘴的。
而赛石迁行迹就可疑了,他总是白天出去,晚上才回来,回来后又像是一闷棍子打不出一屁来闷头就睡。
谁也不知道这赛石迁做什么去了,只有赛石迁知道他这几日做了什么,就像是往常一样,一到了新地方,他总是会去这里的妓院勾栏之地看看。
老疯子比谁都乐,白天在村落里乱跑,晚上回到小屋中有几个石头城的人伺候,就是连吃饭时都嘿嘿直乐。
木晚晚到有些一反常态,只是在到了村落里后,就像是膏药似地黏糊着陈禹不放,陈禹到那里,她就去那里,陈禹去毒娘子屋中坐坐,木晚晚也去毒娘子屋中坐坐。
陈禹到不愿意和木晚晚计较得太多,在陈禹心目中到底也只是一个苦命人。
今日陈禹只是吃完了饭,就想着去京都中看望一下十年前结拜的大哥——李柱国,于是早早地就叫人安排了一匹快马,一直在他身边的木晚晚却不依不饶,只要跟着陈禹一同出去。
无奈,陈禹也只好答应了木晚晚的要求。
就在两人刚骑在马上要出去时,几个骑在快马上的宫廷侍卫像是风一样从院落外疾驰而来,只见了陈禹,人也不下马,只是勒住马缰绳,其中一个领头的侍卫只是在马上将诏书打开宣读。
宣读完诏书,这几个侍卫连招呼也不打,就纵马向着京都飞驰而去了。
陈禹觉得没什么,既然接受了人家的诏安,到朝廷朝堂上去也无可厚非。
于是就当宫廷侍卫快马飞驰出院落里,陈禹和木晚晚纵马跟随在其后。
……
……
只在京都城门口,陈禹和木晚晚才和宫廷的侍卫分手,陈禹和木晚晚勒住马缰绳,在京都城门口停下来
而几个侍卫则纵马向皇宫中飞驰而去,陈禹和木晚晚看着几个侍卫的背影消失,然后就由陈禹问门口的守门士兵。
“小哥,你可知李柱国,李将军府邸?”
一般情况下,这守门士兵是将军搭不上边的,但是这李柱国就不一样了,李柱国的双重身份决定他在南夏的地位,第一重,他是南夏皇帝陈臣的马上功夫老师,第二重,目前李柱国除了太子太傅外还是京都的守备大将。这两重原因就导致李柱国在京都内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这个守门士兵只是指着京都城北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