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果断结束悲痛,与他们一起离去。

    旅馆内部人员已被顺天侯打通,现已暂停营业。只有少数几个客人,在看见我们之后,吓得纷纷避让。

    已有人将车停堵在旅馆门口,并打开了车门。我与两个挂彩的兄弟冲上车,扬长而去。其余二人则若无其事的走出大门,各自驾车离去。

    “绕一圈再回去!”

    我机械的说着,摘下帽子与口罩,换下衣服,用纯净水清洗自身,然后用香水覆盖血腥。

    像他们这样的人,经常打打杀杀,车里的衣服等等物品都是必备品。

    “一哥!不~不是我不听你的,只是侯爷让我们完事之后必须送你回去。”

    开车的兄弟谨慎的回复我,其余二人也是说辞一致,略带恳求。

    好不容易出来一趟,我可不想这么早进那笼子里去。此刻无心细谈,我便加重了语气。

    “这与你们无关,届时就说我执意如此,你们阻拦不及便好。”

    三人不敢再反驳,依言照办,绕了一圈,最终停在宾馆对面的路边。

    此时官方已经赶到,警报声渲染出不安的气氛。我下了车,当着他们的面走向我的法拉利,凶手就这样在他们眼皮底下扬长而去。

    当我关上车门的那一刻,当我一个人的时候,突然不能自己。

    内心的惊恐搅拌着悲痛让我疯魔,毕竟那是鲜活的生命啊!可是巧巧是无辜的啊!内心巨大的矛盾纠缠着恩怨情仇,审问着我,惩罚着我。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一粒雪滚成了大雪团,杂着落叶与花瓣。一点星火燎了原,烧死了豺狼与绵羊。

    我错了吗?没有!那就革命吧!

    我猛踩一脚油门,在巨大的引擎轰鸣声中怒吼一声。

    没人发觉,一定没人发觉,我还是那么的优雅。

    我是婊帝!婊帝的色彩自然也包括黑,不仅要黑,而且还要黑的放光!

    我鬼使神差的将车开到一处地下停车场,一个人坐在车里,呆了足足两个小时,缓释内心的惊恐与悲痛。

    我渐渐平静下来,却无法原谅自己。我像个迷途羔羊,极度渴望神圣的光芒。几乎是下意识的,我拿出手机,拨通了何以恩的电话。

    “恩恩啊~!你在哪儿?能不能来救救我?”

    “啊!!!?你怎么啦?立刻位置共享,我马上到!”

    接着又传来何以恩恳求乘客的声音。

    “这位先生,对不起!我有非常紧急的事情,恳求你通融一下好不好?谢谢!”

    何以恩心急如焚,甚至都不问我怎么回事,危不危险之内的。由此可见,她是真的十分在意我。

    我挂了电话,将位置发了过去,然后继续在迷茫中消沉。

    大约一个小时之后,何以恩敲响了我的车窗。

    我激动的打开车门,冲出去一把抱紧她,像溺水者抓紧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似的。我感受着她神圣气息的洗礼,内心的疯魔猛的平静了许多。

    何以恩惊呆了,她并未反抗,见我没有大碍,这才如释重负。

    她等了五六分钟,见我还舍不得松手,也不说一句话,便明白了我内心的痛苦。

    她轻轻拍打着我的后背,像哄孩子一样温柔。

    “没事了!别怕!都过去了!昂~”

    我不想说话,像恋人一样紧紧的抱着她。

    “唉~!原来那般强大的你也会这样啊?谁能让你这样呢?”

    何以恩轻叹一声,有些难以置信。她突然惊觉自己的肩背一片温热,顿时明白那是什么,这让她几乎在瞬间就情不自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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