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学了,我怎么忘了啊?哎呀!”又没来及换衣服,开车就朝着银河学校而去。再此之前,她关掉了实验室所有制造危险的东西,并关闭总闸,以免不测,安全工作必须做到位啊,里面的东西可值钱了呢,一个仪器都上万,或是上十万都不好说,这要毁了,可就……
白大褂加文绉绉的眼睛加清秀马尾辫等于子宙这美若天仙的女孩,年轻、漂亮和嫩桥伴随此时的她,就算是在等红绿灯也会有人来跟她要联系方式,跟她搭讪,当然前提是得停到距离人行道近的那条路上才行,还一直可以躲避。
不愿意被这些街上的人搭讪,她认为,这样的感情只有见色起意,没有爱,也没有情。
每次离开时,都会说:“爱情,只建立在色欲上。”此话说的颇有道理,精辟,别说……还真是这样。
当她来到学校时,果然大家都走了,就剩银河一人在等着妈妈的到来。不过这次,班主任不在了他身边,当然是被他主动赶走的,除学习外他不想和班主任有任何接触,哪怕是看着自己的安全也不,执意自己等候,绝不让人陪。
难道这样就把班主任赶走了吗?并没有,他一直在暗中保护着银河,看着自己的学生安全的与父母离开,然后来学校时也都是与父母前来,怎么安全怎么来。
子宙满怀抱歉的跑向银河,说道:“哎呀,哎呀,哎呀,哈哈哈,对不起儿子,妈来晚了。”她尴尬又不好意思。
“走吧,回家吃饭!”随着银河横横的一句,母子俩走了。
“虚世界”——————
血性十足,血腥味四溅,血液成河,可以说是这间行刑房最标准的词语了,和之前狭寻之前看到的那间不一样,没有脱光的女佣伺候、没有骨瘦如柴的男犯人坐等,也没有洁白崭新、香气扑鼻的墙,更没有真正的笑和真诚以待。
只有各式各样的刑具、手段残忍的女佣和痛苦哀嚎、大声嚎叫的哭喊,怜悯只是罪恶,在这再圣母也行不通。
女佣都是经过专业的训练,然后在实践中一点点熟悉,像是狭寻一上来就行刑的,极为罕见,将来有可能成为行刑长。因为他们王国相信流浪的女人,比这里的女人更残暴,而狭寻,却胆小到连刀都不敢触碰,结果迎来的就只有嘲笑声、和听起来没有重复语的谩骂和侮辱,得以激发,绝不会放弃她。
就算胆小,她们也相信狭寻又十足的潜力能成事,所有罪恶的语句都骂了一遍了,迫不得已,她将面前的刀刃,插进了这位满脸渴望活着的犯人。
血液沾满了她的双手,眼泪滴落在上面,悲伤与杀戮的结合让她痛不欲生,双腿软到倒地不起、腰部软到无法起身,全身以无力行走,她悲伤的对着第一个她杀死的人。道:“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没办法,请原谅我!一定要原谅我,我只是被逼无奈,千万别来找我好不好!”
此时的她,多么希望有个灵魂对她说:“好,我不怪你,你也崩溃了,我只是幻影,并不是生命。”
她利用虚世界事件,来给自己洗脑,疯狂在脑子里重复说这个不是真人、这个不是真人、这个不是真人!可持续了几秒后毫无作用,痛苦的求饶依旧在她耳边徘徊,双手的鲜血像是怎么也洗不掉一样,永生缠绕着她,让你记住此刻。
“带我离开!我要离开这里,离开,离开!”她被刚才那位姐姐拖出行刑房,动作温柔,手法柔情。
“行了……别害怕,有我在呢。”这句话让她想起了不知在何方的艳艳,并抬头看着这位姐姐,一头扎进她怀里,哭着、抱住她,哭着。“习惯就好了,我也是这么过来的,只不过……比你胆大一点。”她搀扶着狭寻起身。“来,跟我到你睡觉的地方认认路,有单独的房间哦!还有好吃的等着你!”
“好,谢谢你!”她差点说出英文。就此,她跟随着这位姐姐来到了自己的休息住宿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