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突然僵住,他手伸到后腰膜出了一排飞针,刹那间像和谁抢时间一般,双手交替打出二十四枚飞针。

    树上一个人嘭地掉到了地上,冷风飞跃过去用短刀挑开那人脸上蒙的黑布,喃喃道:“没想到是你。”

    地上那人几处穴道被冷风的飞针所封,浑身僵硬,但确明显地在抽搐似乎身体正经受着巨大的痛苦:“听说你也反出唐门了?同门一场为什么不手下留情?”

    冷风收起短刀冷冷地说道:“你偷盗门中至宝,企图把唐门最机要的秘密卖给地下黑商,你才是叛徒!”

    那汉子牙齿上下碰撞,仿佛身处非常寒冷的地方,额上也冒出了豆大的汗水,“看在同门一场,给个痛快的!”

    冷风狐疑地看着他,想他可能还会耍什么花招,大约是不忍,他用短刀结果了那汉子的性命。

    只不过要命的是,他把短刀抽出来的时候,不仅带出了鲜血,还伴随着一股诡异的红烟,那致命的毒雾,如同地狱的使者,悄无声息地降临。

    冷风慌忙向后跃出,使劲用袖子拂去那团致命的红烟,他的呼吸急促,因为那毒烟太致命,就算是唐门的人也谈其色变。

    幸运的是,他吸入的毒烟不多,但这已经足够让他陷入危机。

    众人大惊,赶紧后退。

    冷风的手迅速探入怀中,摸出一个小瓶,那瓶中的褐色药丸是他多年行走江湖的保命符。没有丝毫犹豫,他将药丸吞下,药丸在口腔中化开,苦涩的滋味刺激着他的神经,但他面无表情,仿佛这苦涩对他来说,不过是一阵微风。

    他坐在地上,闭上眼睛,仿佛在与内心的恶魔进行着一场无声的战斗。片刻之后,他猛地睁开眼睛,一口呕出一滩褐色的脏污,那是毒素的残留,也是他与死神擦肩而过的证明。他的神色逐渐好转,那是一种从地狱归来,重获新生的释然。

    一只粗壮的手臂伸了过来,冷风想也没想就拉住那只手,借着那只手的拉力站了起来。

    “大哥!”

    “风弟,你怎么样?”

    “我没事,今天晚上可以少做一个人的饭了!”

    众人听了,都哈哈大笑了起来。

    冷风又在那人怀里摸索了半天,终于在他腰间摸到一个硬硬的东西,取出来收入怀中。

    淮南骡马店,是这方圆三百里最大骡马店,走南闯北的侠客、商队、平民都会在这里入住。泰源镖局也是淮南骡马店的老主顾了,每次走武昌府的镖都要在这里住宿一晚。

    华仁䘵勒马停下,环视四周,确认无异样后,才示意队伍缓缓进入。店老板是个瘦削的中年男子,他迎上来嘴角带着笑,但那双眼睛却如同鹰隼,紧紧地盯着镖队的每一个细节。

    “老华,来啦?还照旧吗?”老板问道。

    华仁䘵下马,将缰绳交给手下,转身面对老板,他的眼神如同寒冰,声音却出奇的平静:“我们这回有三十九人,还有两位姑娘,需要足够的房间。另外,还有十八匹马和五头骡子,照旧上精料。”

    老板点了点头,随即笑道:“一切包在我身上。要酒么?我这新来一批上好的高粱酒。”

    华仁䘵摆了摆手,拒绝了老板的好意:“这回总镖头亲自带队,严令不饮酒,不赌博,以免误事。只需房舍和马料。”

    老板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但随即又恢复了那副和颜悦色的模样:“好,好,那就照你的意思来。”

    夜幕降临,镖队在店内各自安顿下来,华仁䘵则独自坐在店外的一张木桌旁,目光不时扫过四周的黑暗。城外危险重重,即便是骡马店,也可能隐藏着不可知的危机。

    吴远江仍是跃上房梁,用一根绳子把自己捆在梁上。这个办法很管用,假如他躺上床上安稳地睡觉,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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