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只不过三合,两条大汉都被银舌咬破了咽喉,倒在了血泊里。

    四周的大汉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震慑住了,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惊恐和不敢置信。吴远江的剑法,如同他的性格一样,简练而犀利,每一击都直击要害,不留余地。他的存在,如同一股凛冽的寒风,让人不敢轻易靠近。

    “你们,还有谁想试试?”吴远江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一次,却没有人再敢应声。他们知道,与这样的对手为敌,无异于自寻死路。吴远江的剑,如同他的名字一样,远而江阔,深不可测,让人望而生畏。

    “哼!”吴远江冷哼一声,不紧不慢,缓缓走向那顶华丽而沉重的轿子,但就在即将触及轿帘的刹那,他改变了方向,如同一头嗅到猎物的猛兽,忽然停了下来,转头走到棺材前,双拳运起击破乾坤的劲力,将棺材打了个粉碎。

    二十几条大汉,本是虎视眈眈,此刻却脸色大变,眼中满是惊恐与敬畏。

    吴远江这才缓缓坐进轿中。

    冷风喊道:“大哥!小心有诈”

    吴远江稳坐在轿中,声音从轿帘后传出,稳重坚定:“风弟,不必担心,为兄一定平安归来。”

    轿子缓缓移动,向着未知的前路行进。吴远江坐在轿内,闭目养神,但他的心里早已做好了应对一切的准备。江湖的风雨,敌人的阴谋,对他而言,不过是磨砺剑锋的磨剑石,只会让他更加锋利。

    月色如水,洒在了荒废的古道上,两旁枯树的影子在夜风中摇曳,仿佛是无数双鬼魅的手,试图捕捉过路的旅人。在这片死寂中,只有急促的脚步声与风声交织,显得格外突兀。

    轿子缓缓停下,轿夫回头,目光锐利如鹰,他看着坐在车内的吴远江,声音低沉:“到了。”

    吴远江没有立即应声,只是静静地望着窗外,那双深邃的眼眸中,似乎藏着不为人知的思绪。他缓缓站起,落地无声,脚步轻得像夜间的猫,沉肩挺胸,蓄势待发仿佛与这夜色融为一体。

    四条大汉抬着轿子,逃命似的飞快地离开了这里。

    轿子停在一座荒废的老宅前,前后左右都没有住户,尤为诡异。

    为首那大汉站在门前望着吴远江,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指着门说道:“请!我们帮主就在里面等你。”

    吴远江缓步走入门内,一座残破的照壁似乎印证着这里曾是一户豪门大户,却也不知道因何变成现在的样子。

    走进荒凉的院子,却不见一个人影,吴远江转过身,目光如炬,扫过四周,似乎在寻找着什么。突然,他身形一动,如同鬼魅般消失在了原地,下一刻,已出现在了一棵枯树的阴影下。

    树影中,一个黑衣人正静静地站着,仿佛早已等候多时。他看到吴远江出现,嘴角挂着一丝笑意。

    “你终于来了。”黑衣人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戏谑。

    吴远江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站着。

    ”我们之间,似乎有些账未了。“黑衣人缓缓抽出腰间的长剑,剑光如雪,在月色下泛着寒光。

    吴远江手扶在了腰带上,看起来那是一把看似普通的腰带,在月光下,腰带上的纹路却看得出异常精致,透露出一种不凡的气息。

    “账,总是要算的。”吴远江声音冷酷,似乎早已料到对方会这样说。

    两人之间,空气仿佛凝固了。四周的风声似乎也变得低沉,仿佛在预示着一场不可避免的对决。

    突然,吴远江动了,他的身形如同一道闪电,瞬间来到了黑衣人的面前。两把剑,在空中交错,发出清脆的响声,火花四溅。每一次交锋,都仿佛是在诉说着两人之间无法调和的恩怨。

    战斗激烈,却异常短暂。吴远江技高一酬将黑衣人逼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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