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猴面具人冷冷地说道:“蛇。”出乎意料竟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哦?”吴远江似乎心中已经有了一幅猴子耍蛇的场景,不由笑道:“猴子耍蛇不怕被蛇反咬一口?”

    蛇面具人反驳道:“猴子本就是耍蛇的高手,只是你未曾见过而已。”

    “有机会一定要见识见识。”

    两人忽然就沉默了下来。

    猴面具人问:“你不杀我?”

    吴远江眼神如同鹰隼般锐利,直视着眼前的敌人说道:“把面具拿下来,或许我还会饶你不死。”

    猴面具人冷笑了一声,她的笑声中带着一种决绝说道:“死就死,要取,你就杀了我自己取!”

    话音未落,便已如离弦之箭般冲向吴远江,她手中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多了一把短剑,一剑朝吴远江胸腹刺来。

    吴远江左手一抖,流星长刀划着一道长弧,如同夜空中最快的星飞快地扫过猴面具人的脖颈,动作之快,几乎让人看不清刀锋的轨迹,只留下空气中一抹寒意。

    猴面具人的动作瞬间凝固,整个身躯嘭然倒地,发出沉闷的响声,头颅滚落一旁,与身体分离,颈间的血也喷涌而出,染红了周围的土地,也染红了吴远江的眼。

    他缓缓伏下身,揭开了那冰冷的猴面具,面具之下,是一个畸形扭曲的脸。

    吴远江的眼神中没有同情,只有无尽的冷漠,如同刀锋一般锐利。他凝视着那张脸,仿佛在寻找什么,但最终,他只是轻轻摇头,转身离去。

    这把怪剑,一两斤重,似乎也十分趁手,不由兴起,舞了一套七星剑法,十分欢愉。

    只是这柄怪剑,骤然停住时,剑尖不会颤动,剑身也不会发出剑鸣的声音。

    吴远江向远处的冷风招招手,说:“咱们上路罢。”

    冷风点点头。

    月色依然如霜,两人并肩而行,呼吸吐纳走路步调完全一致。

    走着走着吴远江说道:“总镖头让全队吃过饭便休息,睡了不过两三个时辰便起来赶路,确实可以避开一些危险,只不过盯着鱼的猫儿,也是夜里行家。”

    吴远江的双眸忽然犀利了起来,眼神如同猎鹰般锐利,捕捉着每一丝风吹草动。他的脚步轻盈,仿佛与大地融为一体,无声无息地接近目标。当“前面有人”这句话从他紧闭的唇间挤出时,空气仿佛凝固,连时间都为之暂停。

    冷风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抹寒光。他与吴远江并肩而行,悄无声息地向前走,看到那中州神算竟躺在树下,睡得香甜无比时,冷风的怒火如同火山爆发,几乎要将短刀掷出。

    “这个老东西!”冷风低吼,声音中带着难以掩饰的愤怒。他的手紧紧握住刀柄,仿佛下一刻就要将这睡梦中的敌人撕成碎片。

    吴远江的手如同一道闪电,稳稳地按住了冷风的胳膊,制止了他的冲动:“倒也不像是他安排的人。”

    中州神算的鼾声在寂静的空气中显得格外刺耳,他的脸上没有丝毫的警觉,仿佛完全不知道危险就在咫尺。

    月亮如同一位羞涩的女子,悄然隐入了云的帷帐,夜色随之深沉了几分。

    吴远江伸了个懒腰,那动作里透着几分慵懒,几分不羁,仿佛这世间的一切规矩都不足以束缚他。他坐了下来,拍了拍身旁的草地,对冷风道:“要不咱们也歇会再上路?”

    冷风眉宇间总挂着警惕,心中不禁疑犹:“大哥,你不怕……”

    “怕什么?”吴远江嘴角勾起一抹淡笑,那笑里藏着几分狡黠,几分自信,“夜深人静,我也有几分倦怠了。”

    吴远江斜倚着大树,闭上了眼睛。

    冷风不解,但也完全放不下心来,他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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