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英勇的将军。

    吴远江再再次醒来已是三天后,虽然做了简易包扎,但仍是失血过多,脏腑受损元气大伤。

    书吏忙去报告王总兵,王总兵。

    吴远江再次醒来时,已是三天后。帐篷内灯火昏黄,他的视线模糊,耳边传来帐外巡逻士兵的脚步声和偶尔的低语。

    “他的身体虽然做了简易的包扎,但仍是失血过多,脏腑受损,元气大伤,怕是修养半年都不一定能恢复。”

    他躺在那里,身体的疼痛和虚弱,面无血色眼神空洞,他还清楚记得吴二狗说的,那几十个兵士——他的兄弟们为了掩护他撤退,以身为饵,诱敌向西,被敌包围……

    吴远江忍不住痛苦地大号起来:“啊!”

    书吏见吴远江醒来,脸上露出惊喜之色,忙去报告王总兵。王总兵,这位身经百战的老将,听到消息后,立刻放下手中的书卷,大步流星地向吴远江的帐篷走来。

    他走进帐篷,看着躺在那里的吴远江,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吴远江不仅是他的部下,更是他心中敬佩的勇士。

    “吴将军,你终于醒了。”王总兵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沙哑,他坐在床边,关切地看着吴远江。

    吴远江微微点头,声音微弱却坚定:“总兵大人,我……还活着。”

    王总兵叹了口气,他知道吴远江的伤势有多重,但更知道这位将军的意志有多么坚强。

    “你好好休息,不要说话。”王总兵轻轻拍了拍吴远江的肩膀,“你的命,是兄弟们拼死救回来的,你一定要养好伤替他们报仇!”

    吴远江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知道,自己还有未完成的使命,还有未了的恩怨。他不能就这样倒下,他要活下去,为了那些为他而牺牲的兄弟,为了那些被胡狗惨无人道地虐待的汉人百姓。

    “总兵大人,我……我想去看看兄弟们。”吴远江说道,“韩百户所部死伤大半,其他百户不知道情况如何。”

    王总兵闻言,关切地说道:“你重伤在身不要乱跑动了,大夫说你需静养一月方可下地,这一月间就连屙屎拉尿也只能在这病榻上。”

    吴远江哦了一声说道:“我想知道我所辖制的几部人马现在情况如何?”

    王总兵本不想与他说,又怕他想出病来,便如实相告:“吴百户与王百户在敌后探察敌情无果而返,盛百户在东线探察时与敌撕杀战死,所部一百余人战死过半,刘百户所部接敌后迅速撤离,利用强弓毙敌十几名,我方几名兵士受了些流矢,一些皮肉轻伤。”

    王总兵脸色一沉,缓缓说道:“韩百户所部,战死七十余人。”

    战场上的生死,是每个战士都必须面对的残酷现实。他闭上眼,不知道和吴远江说这些是对是错。

    吴远江面无表情地听着,泪水从眼眶滑落。

    王总兵见状,心中也是一阵绞痛。他不忍见吴远江如此悲伤,眼睛一红大步踏出帐去。

    吴远江要来纸笔,用左手歪歪扭扭地写道:

    王总兵大人台鉴

    末将奉命侦察敌情,不幸遭遇胡虏狼军,激战中身受重伤,幸蒙天恩,得以生还。现将侦察所得,据实禀报,望大人详查。

    一、敌军狼军约八千之众,凶残异常,与狼共处,其部众生饮人血生食人肉,残害我中土百姓,其禽兽行径令人发指。末将见之,心中悲愤难以言表。

    二、敌军驻扎于长城东一百七十里之草原,千余帐篷林立,贼众势大。据末将所见,其营地之西五十里,有牧人帐篷数座,白羊数千,疑似补给羊奶之用。

    三、末将所部百人,遭遇敌军主力,虽奋勇杀敌,终因敌众我寡,韩百户所部战死七十余人,末将痛心疾首,自责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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