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轻轻摩挲着上面的纹路,不禁微微一笑。

    民牌背面写着十六个大字:“伪造民牌依律论罪,外借与借予者同罪。”左侧是山西潞安府的烫印。

    他点了点头,与冷风一同转身离去,他们的身影很快便消失在了阴暗的通道中,只留下那一串串铜铃在风中摇摆,发出阵阵悠长的回音。

    通道内昏黄的灯光摇曳不定,吴远江伸手示意冷风停下,两人眉头一紧,呼吸也小心翼翼。

    黑暗的角落里,空无一物,却弥漫着一种说不出的妖异气息。

    一条黑影如同幽灵般缓缓从深邃的阴影中出现,每一步都踏得无声无息,仿佛与黑暗融为一体。

    那个人,身披一袭玄色长袍,衣摆随着步伐轻轻摇曳,宛若夜空中最深的墨色。他头戴一顶佛陀面具,那面具上的表情既慈悲又冷漠,似乎在嘲笑世间的一切纷扰,又像是在默念佛陀的教诲。面具之下,一双锐利的眼睛透过空洞的眼孔,射出冰冷的寒光。

    他脚踩玄靴,步履轻盈而坚定,每一步都像是精心计算过的棋局,既不急促也不迟缓。手中高举的一张宝钞,金光闪烁,犹如夜幕中的一颗璀璨星辰,映照着他那冷峻的面容,更显得神秘莫测,空气中传来若有若无的香气。

    玄袍人低沉着声音缓缓说道:“我想要杀一个人,这个人叫周正神。”

    吴远江答道:“我不是杀手。”

    “这里是三百两。”玄袍人说道。

    吴远江的眼中没有丝毫波动,他的语气依旧冷漠:“那又如何?”

    “对于你这样连二十文钱都拿不出来的人,三百两已经很多了。”玄袍人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嘲讽。

    “我为什么要替你杀人?”吴远江的声音更加冷漠,仿佛冰封的湖面。

    “哼,我当然不是让你替我杀人。”玄袍人说道。

    “那是为谁?”站在一旁的冷风说道。

    “一个流落风尘的苦命女人。”玄袍人声音顿顿,似乎带着一丝悲悯。

    “哦?”吴远江的眉毛轻轻挑起,露出了些许兴趣。

    “这个男人骗光了一个女人一辈子的积蓄,然后还把她卖到了青楼。”玄袍人的话语中充满了愤怒。

    “这事官府不管么?”冷风的声音中带着疑惑。

    “那个禽兽给了狗县官五十两银子,道理自然就在他那边了。”玄袍人的语气中带着无奈。

    “这个女人叫什么?”吴远江的声音依旧平静,但眼中的光芒却变得更加锐利。

    “伊怜花。”玄袍人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温柔。

    “为什么不去人头当铺?”吴远江问道,他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剑柄。

    “人头当铺会抽五成,这对你们不划算。”玄袍人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算计。

    “你真是个好人,还会替杀手着想。”冷风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讥讽。

    玄袍人微微笑道:“哼,我只是不想让正义蒙尘罢了。”

    吴远江眼神锐利如鹰,紧盯着眼前的玄袍人,他伸手去取那宝钞,忽然左手仰掌穿掌偷袭。

    那玄袍人身形不动,手掌却如同灵蛇一般,迅速而准确地俯掌压拍抽推,吴远江趁机拉臂踢胫,一声低喝右拳背带着千钧之力猛得朝他肋间一击。

    玄袍人被这一击连退三步,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吴远江如影随形,抢过去双龙探海直取玄袍人膻中穴。

    玄袍人临危不乱,背掌外挥化解吴远江的攻势,但吴远江的变招更快,左手捆臂右手推掌,直逼玄袍人的面门。玄袍人闭上了眼睛,似乎已经接受了即将到来的命运。然而,那一掌并未落下,只有一阵劲风拂面而过。

    吴远江的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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