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点小事,摆摆手说道。“没事,不过只是一张皮而已,难不成还能活过来将我吃了不成?”

    自己可是重新活过一遭的人,区区一张皮囊,又不是什么洪水猛兽,自己自然是不会怕的。

    苏渺然和其他人大概交代了一下,就上了马车,准备去找李穆祠。

    李穆祠此时正在知州府上安心喝热茶水,顺手欣赏了一下这位尊贵的江南知州脸上受惊过度的表情。

    估计他这辈子也没想到给人送礼还能送上这个东西。简直,是让人骇人听闻。

    估计自己这里短时间很难再有客人上门了。不,不光是短时间,可能自己都得找日子出府别居了。

    他一想到还挂在门口的那张血淋淋的人皮。就浑身打颤的慌,自己伤天害理的事情也没有少干,但这么明目张胆的血淋淋的,他确实是第1次见。

    “不知道怎么称呼?”

    李穆祠抿了一口茶,慢悠悠的问道。

    知州擦了擦头上的汗说道。

    “在下在下江南知州徐润昌。不知大人有何指教?”

    眼前的哪里是什么大人,分明是那阎罗王!

    李穆祠做了一副思考状说道,“我这还没到这里,就听人说你几次三番的都想要来请我吃顿便饭,这怎么我来了连一点意思都没有表示啊?”

    若是其他人跟徐润昌说这些话。他早就心领神会的给对方准备上了他想要的东西。

    但现在这个人是李穆祠,他哪里敢去弄那些虚头虎脑的。万一自己哪个字说错了或者什么事做错了。对方也把自己的皮刮扒了挂在城楼上可如何是好?

    “哈哈,李大人说笑了这在下....这不是今日...厄....今日突发恶疾实在是病的有些出不了家门,这才没有去城门口去迎接你,要不这多少是要当时就请您来家中吃顿便饭的。”

    李穆祠嗤笑一声,“说到便饭。你说的便饭是什么便饭啊?不会就是像今日不知道谁家官员找我家夫人要请他吃一顿2楼雅间的那种菜的便饭了,这别说在江南了,就算在京城随便宴请一个人,恐怕都不是这个规格,你说呢?”

    李穆祠充满阴阳怪气的话。给对方说的有些下不来台。没想到自己这些事就被他这么明目张胆的说到了台面上。

    不知道该说他刚正不阿还是该说他过于正直,显得有些不通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