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人能这么干脆的将这人卖了出来得罪自己。

    本以为说她脑子不太正常是给他脱罪的说法,现在看来是确有此事的。

    也怪不得他们说了。

    “既然这妇人还是这么疯疯癫癫的,那就把她家里人找来吧,父亲、丈夫,这些都行,现在就派人去请来。”

    李穆祠看着在这里不知道是不是装疯卖傻的人,很快就做出来了决定。

    既然她说不出来他们想要的,那就让她家里人来说吧。

    不知道是事先安排好的,还是说正好就赶巧了。

    李穆祠才将这话说完,徐润昌就带着文书过来了。

    他们连马车也没坐上,估计是真的挤不动这里的人了,这才带着几个小厮侍卫,硬生生的路的那一头,慢慢走到这里。

    中间还不知道被谁踩了几脚,衣摆和鞋面上全都是各种灰印子。

    “且慢且慢,这惩治家中女眷一直以为都是家中长辈或者主君的事,什么时候轮得到外人来插手了。”

    说话的是文书大人,显然是对他们现在的所作所为十分的不满意,他们现在的行为简直就是在他的脸面上反复摩擦。

    “这是谁弄的闹剧,这让我以后在江南还有什么脸面见人!知州大人你可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这文书显然也是个蠢的,估计徐润昌将他带过来也只不过是让他替自己顶嘴,或者让他有所顾忌,从而让一些人闭上嘴,但是现在他似乎还没搞懂状况。

    只是一味的指责苏渺然和李穆祠二人在这里私设公堂,羁押女眷。

    “他们的所作所为简直让人不齿!”

    文书这一套套的话说下去,却发现这里的人似乎并没有人想买他的账,甚至还有一些人拿着戏谑的眼神看着他。

    这一情形和他之前闹起来的样子完全不相符。

    按照以前的样子,现在最起码也是有人会迎合他两句,就算是没有人迎合,自己提前散出去的小厮也会在人群之中给自己造势才对,这情况显然不是他预料的那样。

    他半路派出去的小厮,早就被李穆祠提前安排跟着他们的人擒拿住了。

    上次他们在驿站时闹的那一场,就让李穆祠感到不对劲,明明没什么人在意这件事,但是却又很多人在起哄。

    这显然是不合理的现象,今日他留了一个心眼,这下一看,才发现居然是这么简单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