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文书作为罪妇的丈夫只不过是来做证人的,又不是犯人,让他先下去吧。”

    徐润昌一直观察着李穆祠的脸色,见他现在脸色似乎并不是很难看,便抓紧向李穆祠提出了让文书先行下去的话。

    李穆祠撇了一眼徐润昌,缓缓说道。

    “徐大人这话说的倒是快,只不过我又不是上面的青天大老爷,他去不去或者留不留的又不是我可以决断的,你还是去问问台上的人吧。”

    问题又抛给了上面的人。

    上面的人面对着李穆祠和徐润昌的两个压力实在是有些不知道怎么办了。

    两方的意见似乎并不能达成一致。

    自己要是让人下去了,那就是得罪了李穆祠,他一个不高兴将自己的那些事散播出去,那自己的下场恐怕比死还难受。

    要是不让人下去,那就是得罪了他们江南城的天徐润昌,那他现在或许不会有什么事情,但是以后肯定会生不如死。

    这样一看,他不管干些什么,最后居然都是逃不过一个死字,真是让人一个头两个大。

    “直接说这个案子最后的结果吧,证人而已,让他等着审判完了在下也是来得及的。”

    最后还是李穆祠先开了口,只不过他话中的意思并不是向徐润昌服软或者低头,只不过是让他知道,自己决定的事情,不是能改的。

    “好歹也得给人家留点脸面吧,好歹也是官宦人家平日里最是看重这个的。”

    徐润昌脸都要笑僵硬了,但是李穆祠还是无动于衷,似乎他们发生的事情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一般。

    “既然知道是官宦人家,那平日里就是要严格的要求自己、约束亲人,现在这样自然是谁都不愿意看见的,但是没办法,既然犯了错就是要认罚的。”

    台上的人在得了指令后,误以为是一个折中的方式,当即就要拍板,向在场的众人宣布一下他目前知道的事实结果。

    他刚要张嘴,就被徐润昌的人一把按住,将他牢牢的按在椅子上动弹不得。

    他惊恐的看着身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