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账目,都是徐润昌徐大人让我做的手脚,他说只要我帮他瞒天过海,就能保证我仕途无忧,我怎么可能……”

    话未说完,徐润昌已是一脸怒容,厉声打断。

    “王氏,你休要胡言乱语!本官何时指使过你?你这是在诬陷朝廷命官,罪无可赦!”

    师爷见状,连忙上前几步,对文书温言相劝:“王氏,你若是真的被冤枉,不妨拿出证据来。但若是凭空捏造,污蔑上官,后果可是你自己承担。”

    “而且现在李大人已经把证据全都找出来了,一桩桩一件件全都指向你,你的问题是逃无可逃的!”

    文书的声音在空旷的大堂里回荡,带着几分不甘与绝望,却更像是垂死挣扎前的最后哀鸣。四周的衙役和官员们面面相觑,气氛一时凝固到了极点。徐润昌的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下水来,他没想到文书竟会在此时反咬一口,将他拖下水。

    “王氏,你简直是丧心病狂!本官为官清廉,岂会做出这等龌龊之事?你定是受人指使,意图嫁祸于我!”

    徐润昌的声音响彻大堂,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带着一丝咬牙切齿的声音,似乎对文书就这样将他卖出去感到十分的不满。

    文书自己心里也知道,现在不管自己做些什么,都保不住自己,更保不住自己的家人,就算是李穆祠高抬贵手不会对他家里人干些什么,但是徐润昌却不一定,他早晚会斩草除根的,他不会放任自己的把柄在别人手中。

    师爷在一旁看得分明,心中暗自思量。他深知徐润昌的手段与势力,也清楚今日之事若处理不当,恐怕会牵连甚广。于是,他轻轻咳嗽一声,再次试图缓和这紧张的气氛。

    “王氏,你且冷静些。徐大人所言在理,你若无真凭实据,岂能随意攀咬朝廷命官?不过,若你确有冤屈,本官自会为你做主,只是需得按律行事,不得胡言乱语。”

    文书听了,心中却是并没有起什么波澜。他深知自己此刻已是骑虎难下,若继续狡辩,只怕会落得个更惨的下场;但若就此认罪,他又如何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