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疑惑更甚。

    眼前这个明明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大活人却为何偏偏就是没有生气,没有脉搏呢?心中想着刘承业口中答应着:“岳父大人说的是,小婿昨夜荣幸的很。既然岳父大人已经醒了,那小婿这就先告辞了,昨日的酒喝的太多了,小婿要找个地方补一觉。”说着不等柴兴答应便快步退了出去,柴兴见此也没有阻拦,总之已经答应刘承业住进来,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这时柴文也已经转醒,他见柴兴已经醒了,虽说内心悲苦但是还是强迫自己镇定,对柴兴拱了拱手道:“皇兄,臣弟昨日喝的有些多了,还请皇兄恕罪,臣弟这就起身。”

    等到柴文收拾妥当柴兴点了点头,温声道:“这倒是无妨的,做皇帝每日要承受的压力不是寻常人能够想象的,偶尔放纵一下也没有什么不可以的,你坐下,朕有话要对你说。”

    虽说柴文此刻有些心烦意乱,但是柴兴的话他自然不敢不听,闻言点了点头找个位子坐下,柴兴沉思了片刻,目中精光一闪问道:“若是朕此次让你杀了他,你有几成的把握?”

    柴文闻言沉思了片刻,淡淡的道:“按照如此的这个情景,若是杀他的话可有九成九把握。”他没有丝毫的犹豫便说出了心中的答案,因为他知道刘承业这一次是凶多吉少了。

    柴兴闻言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九成九?如今他已经身陷牢笼,为何不是十成把握?”

    柴文闻言淡淡的道:“还有一分是变数,因为有一件事情朕一直都想不通。刘承业从来都不是一个作死的人,为何这一次会做出如此作死的事情,所谓事出反常必有妖啊,皇兄。虽说朕自认在这崇阳宫中翻不起什么大浪来,但不知为何心中总有一种莫名的烦躁。”

    柴兴闻言又是一阵沉默,随即摆了摆手道:“摈除杂念,随时准备出手。这一次可能是你今生唯一除掉他的机会,朕可以为你创造这个机会,但朕不能出手,还是要靠你自己。”

    柴文闻言起身恭敬的退了下去,在其转身的那一刻脸色变得有些苍白,最终长出了一口气,压下自己心中的那股恐惧,心道:“无论如何皇兄现在还活着,这样就已经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