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欺君之事,心里实在七上八下。

    “你方才说自己再也没有见过那对欺君的母女,可是朕得到的消息是你三日前还去过她们居住之处送了不少的银子和吃喝,这个你怎么解释?”许仕宽听了这话脸色就是一变。

    虽说心里害怕,但许仕宽也是个有脑子的。他先是给刘承业磕了三个头,随即悲切的道:“皇上明鉴,臣三日前的确是去看过母亲和妹妹,不止三日前,臣隔三差五都回去啊。臣知道她们两个当年对不知妹妹和姨娘,皇上惩罚他自然也是应该的,但是她们对于臣而言是至亲之人,臣虽说不能苟同她们的欺君之举,但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们受委屈啊。皇上!臣这么做也不过是尽孝道,尽本分罢了!我大盛以孝治国,还请皇上明察秋毫啊皇上!”

    不得不说这许仕宽的口才的确是不错,这要是换了旁人怕是要被他将上一军。但刘承业岂非凡人可比?只能其接着道:“不错,你说的有道理。我大盛以孝治国,若是朕方才问你之时你能如实回答,朕还会高看你一眼。可是你是怎么说的?朕说你欺君说的不是你看你母亲和妹妹的举动,而是你方才在欺骗朕!许仕宽,今日你犯下欺君的重罪该当如何?”

    许仕宽大概也没有想到刘承业会来这一手,若这么论的话他的确是欺君之罪。他的脸色猛的一变,又开始给刘承业磕头,惶恐的道:“皇上!这一切都是臣的错皇上,还请皇上饶了臣这一次皇上!臣方才之所以会那么说也是怕坏了皇上您的好心情啊皇上明鉴啊!”

    刘承业听了这话却是一挑眉毛,接着道:“哦?是吗?看来你不光是欺君你还想谄媚君上,这可是两条重罪啊!看来你真的是无可救药了,来人啊!将许仕打入天牢等候发落吧!”

    许仕宽闻言颓废的坐在了地上,他惊恐的看着刘承业。他这个时候才明白原来刘承业一直都没有将自己放在眼中,甚至可以说他一直都在找机会要除掉自己。之前之所以一直没有动自己恐怕也是因为父亲没有完全真心的站在他这一边,如今父亲对他已经死心塌地,他也就没有什么顾虑要除掉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