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眉头狠狠一皱,拎起旁边的帽子就往青年身上砸。

    “狗娃,你不是请假了吗,大晚上来这儿干嘛?”

    突然被叫小名,青年满脸不自在地轻咳一声,“王叔,我把东西落公司了,能麻烦你开一下门,让我们进去吗?”

    “这么晚拿什么东西,明天白天来拿不行吗,瞎折腾。”虽然嘴上这么说,但王叔已经起身拿上钥匙去开门。

    王叔左脚不方便,走路的时候有些跛,叶锦棠低头瞥了一眼,没说什么。

    王叔嘴里还在念叨:“你又不是不知道这栋楼里有什么,非得大晚上来,再重要的东西能比得上你的命吗?”

    受不了王叔的念叨,直接道:“王叔,这位是我请来的大师,想让她帮忙看看。”

    “大师?”王叔瞥了叶锦棠一眼,眸底是毫不掩饰的鄙夷,“一个小丫头,懂什么,趁现在还没开门,赶紧回家睡觉吧。”

    说着,王叔就要拿着钥匙离开,叶锦棠淡淡道:“左脚是不是偶尔钻心的痛,还总梦到有人把你腿给砍了?”

    王叔一怔,但他并未回头,只是冷哼一声,“说得什么乱七八糟的,老头子这腿是年轻的时候挖矿被砸伤的。”

    “是吗?”叶锦棠语气轻快,“难道不是有东西推了你一下,所以才被砸的吗?”

    王叔猛然愣住,回头看着叶锦棠,“你调查我?”

    这话说出来,他自己都有些想笑。

    叶锦棠笑了笑,“没必要。”

    王叔拧着眉头,“你真懂?”

    狗娃忙道:“王叔,刚刚大师随便拍了拍我的肩膀,我整个人都轻松多了。”

    王叔闻言,对叶锦棠多了几分信任,但还是提醒道:“这楼里请了不少大师,没人能看好,你们确定要进去?”

    “来都来了,当然得进去看看。”半天没说话的君慕初忍无可忍,“你这老头怎么那么磨叽,我嫂子可厉害了。”

    王叔冷哼一声,“不是磨叽,是怕你们进去被吓尿。”

    君慕初不耐烦道:“让我们进去就行了,这些不用你担心。”

    王叔也不再磨叽,果断开门,走在前面领路,还不忘叹息:“我在这边时间也挺久了,这栋楼里发生的事情我基本都听过,所以还是再考虑考虑,狗娃都被吓病了。”

    君慕初刚想说话,叶锦棠就道:“都有些什么怪事儿?”

    王叔重重吐出一口浊气,仿若在给自己打气,“太多了,比如晚上突然散发一股烧焦味,有女人和婴儿的哭声传来,还有电梯突然停在13层不动之类的。”

    叶锦棠的手轻轻搭在王叔肩膀上,往前走了一步道:“我们自己上去就行,您回去休息吧。”

    往前走了两步,她又回头看向王叔,“去你家北边的山上砍一株一岁左右的楠木,取中间的一截用红布包起来,埋在南边最朝阳的山头,你的腿会慢慢地好起来。”

    王叔一怔,还没回过神来,三人已经哒哒哒上了楼。

    他愣愣地看向自己瘸了20年的腿,心想肯定是那个丫头胡诌,转头却忙给自己的儿子打电话,让他明天一早就去北山找楠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