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针。”

    何敬焱无比担忧道:“我师父身子那般虚,怎经得短短三个时辰扎两次银针?”

    王大医师忙道:“郡王,令师已昏迷了六天,李大药师说再不刺激他的穴道,会永远假死下去。”

    何敬焱瞪眼道:“刚才她就是这般说的,怎么又说?”

    “李大药师是令师嫡亲的孙女,断然不会害了他。”王大医师实在受不住何敬焱身上的戾气,拱拳道:“下官去给令师把脉,瞧瞧有没有好转。”

    月夜宁静,山风阴凉。

    何敬焱站在药室楼前度日如年,好一会儿王大医师小跑过来激动地高声道:“郡王,令师的脉搏比一个时辰前有力多了,气息也恢复正常。李大药师说用不了一天,他体内凝聚二十日的尸毒就会随着排泄物排出。”

    广明子从一间药室的窗户里探出个脑袋,叫道:“焱郡王,贫道早就说了,我师妹药术比贫道高,你还非要贫道制药!”砰又把窗户关上了。

    何敬焱面色不变,见湖南道的两位老头子大医师敲广明子的门,被广明子骂得几句气呼呼的跺脚,招手叫过坐在不远处草地上的亲信吕道明嘱咐几句。

    吕道明走到两个老头子跟前,又把医徒都召集过来,抽剑入鞘,阴森森道:“李大药师乃是我们郡王将军的师侄女,日后你们不得去找她制药,也不得将今晚的事泄露出去,违者格杀勿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