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业想想方道:“你们要真想救二十四堂姐,不如直接跟去北地军营,等着风声过了用重银把她赎出来。”

    “银钱都在几位长辈手里,我们总共就一百两银钱,哪有重银。”中年夫妇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秦敏业摇头道:“我还是刚才那番话,当初谁同意的这门亲事,你们就去找谁。”

    他进了院子便嘱咐门奴这几天都把门关上,不让外人进来。

    李去病站在走廊里听得一清二楚,想到今个自家奴仆带来的口信,近日潭州都不太平,脸露惧色,道:“敏业,再有此事,不许你出去。”

    秦敏业点头道:“小叔叔说的是。”

    两人下完这盘棋就回各自书房写策论,写了之后互看点评。

    秦敏业敬佩道:“小叔叔进步神速。”

    李去病谦虚地微笑道:“我写的比起你还差得远。”

    秦敏业瞧着手上宣纸工整的墨字,由衷地夸赞道:“小叔叔,你来书院不到百日,我可是在书院读了几年。说起来你读书的天赋远超于我。”

    李去病将策论收起来,又回书房读书。

    亥时三刻,两人便在各自的卧室里洗漱准备躺下歇息。

    书院的生活对于李去病来说简单却不乏味,早起练武,白天读书,偶尔跟学友去郊外书室饮茶做诗,每隔三日的傍晚去洪博士那里学琴,安排得很充实。

    他的身份变成开国侯之后,周围许多人对他的态度转变了,有些富贵人家的学子是瞧着秦敏业的面子才跟他说几句话,现在对他竟是比对秦敏业还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