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未定,说不定以后性子会变。”

    “我真不该说这句话啊。”李晶晶轻叹一声,无奈道:“那好吧。我等他性子转变,再治他的小儿麻痹症。”

    李炳急道:“他只有三年可活,等不得了。”

    李晶晶翻白眼,有气无力道:“他的紫癜好了,能活的年头长着呢。”

    李炳大喜,朗笑几声,道:“那就依你所说,等他性子好了,再治他的小儿麻痹症。”

    李家人正与曲族人用着晚饭,看守西门的一个门奴神色匆忙进来禀报道:“老太爷、太老夫人,清云观两位武道姑重伤将死,广明子道长大药师带着她们正往府里赶,派了两位道长先一步过来,求小姐与丁医神这就去药楼等着马上救人。”

    李炳放下碗筷,神色凝重,担忧道:“今个正月初三,道教节日郝真人圣诞、孙真人圣诞,可是出了什么大事至武道姑重伤?”

    曲顺问道:“侯爷,我们都过去瞧瞧?”

    广明子常来曲家村,村里人都认得他,算是熟人。

    他的弟子如今是太清观唯一的药师,因着他与李晶晶是师兄妹的关系,对曲族人很照顾。

    李晶晶走后,把药田交给曲族人打理,曲族人年前给太清观的药室卖了一批药草,得了二十两银钱。

    曲族人都想见见广明子。

    李炳环视旁桌的曲族人,摇头道:“人莫去多了。”

    李云霄赶紧的站起来,高声道:“妹妹,我跟你去。”

    “你别去添乱了,在这里老实呆着陪着小客人。”李晶晶跟众人打了招呼离席出了饭厅。

    院子里站着两个神色焦虑的中年道士,正跟望月、望莲说着话,瞧到李晶晶,立刻跪下磕头。

    右脸长着一个豆大黑痣的中年道士央求道:“求晶县主与丁医神说了此事。”

    以他们的身份请不动丁素然,唯有跟李晶晶说。

    李晶晶见是两个新面孔,问道:“你们说是广明子派来的,可有凭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