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位让给了大房,就把六成财产都给了他们,两成给了大房,余下的两成分给了七个嫡亲孙子孙女。
这件事白纸黑字有两位夫人的红手印,还在湖南道都督府备了案,把米氏的嘴巴堵住了。
紧接着米氏提出要亲自带贺慧淑与秦跃的最小的儿子秦子峰,被拒绝之后,就装病点名要贺慧淑像对待明氏那样侍疾。
贺慧淑跟前的三个儿子年龄都小得很,秦立邦、秦家浩五岁,秦子峰不到三岁,正是需要她照顾的时候,就是这样也每天去米氏跟前呆三个时辰以上。
米氏竟是装得被痰迷了,要贺慧淑给她吸痰。
贺慧淑自是不肯,被米氏扇了一记耳光,气得装作昏死。
秦跃怒极把米氏房里值钱的东西都砸了,带着贺慧淑及三个儿子当日就搬出了国公府。
贺氏看到这里痛心的直抹泪。
李晶晶关切地问道:“娘,你怎么哭了?”
贺氏心里再恨米氏,却是不能当着晚辈的面说出来,缓缓道:“如今你姨与你三个小弟弟住在咱们府隔壁街道一座三进的院子。以后到咱们府非常方便。”
李云霄笑道:“娘是高兴的落泪吧。”
“娘这是高兴吗?”李晶晶白了李云霄一眼,朝孪生子做了个手势。
贺继业、李云飞立刻上前,抱着贺氏的胳膊撒娇劝道:“娘不要哭了好不好?”“谁把娘惹生气了,我去打她!”
李老实送上茶杯,柔声道:“怡娘,你喝点茶水消消气。”
贺氏心里再气愤,瞧着夫君与四个儿女,还有在北地打仗给她争光的长子,也都消了火。
她喝了茶水,把信看完之后交给了李老实,冷声道:“一个个的没少得爹爹的恩惠,见爹爹升了县公,竟是心生妒忌,要瞧咱们家初到长安闹笑话。”
李老实瞧过之后,面色愠怒,正要开口,贺氏抬手道:“长生,你不用说什么,我信任你。”
李云霄问道:“娘,姨的信里到底写了什么?”
“让你看看也好。你若是违背了家规被你爷爷逐出家门,我与你爹绝对不会开口求情。”贺氏让李老实把其中的两页给李云霄瞧看。
李云霄差点把信给撕了,气呼呼道:“这些人简直是无耻卑鄙!”
李晶晶将整封信瞧完,冷声道:“姨的信上说的这几家,日后就是有人在我面前将要死了,我都不会给一颗药!”
贺氏点头赞同地道:“不错。长安那么富贵人家,我们家不可能跟个个关系都好。凡是对我们家不利还有想看我们家笑话的,都不要结交。”
李晶晶目光闪过寒意,道:“娘,跟奶奶、小叔叔及李立爷爷将信里的这几家说了,不要跟他们交往。”
何义扬躺在客房里木床上望着屋顶发呆,林海及三位护卫坐在一旁的八仙桌。
突然间外面传来脚步声,何义扬心里再次期盼,以为是御林军给他捎来了何冬的信。
李云霄急冲冲走进来,一屁股坐在床边,把何义扬拉起来,非常慎重的道:“小瘦子,我家人让我给你说几个事。你可要好好听进去,遇到这几家人一定要小心些,不然就着了他们的道毁了名声。”
长安都城最繁华地段靠近巍峨皇宫的一座拥有八座三进院子的空宅,不知什么时候来了几十个穿着蓝黑色衣裤下人打扮身有残疾的男女,清扫打理得极为干净。
这些男女碰到有人询问,一律摇头不知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