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松郎被敬焱的人救了回来,平安无事。”

    李晶晶派人用马车把马兰、马松送回家,让人给李云飞带话,让他休假三天,在家里好好安慰马兰姐弟。

    李炳派人把尚郡公叫到府里,让何敬焱把事情经过说了,又让尚郡公瞧看那些详细记录着人名、时间、地点、嫖资的账本。

    尚郡公压根不知道极宠爱的继室曾经秘密地服侍过许多达官贵人,更不知道她干了半年逼良为娼的恶事。

    他竟是为了这样的一个女人,跟已逝原配生的儿子差点闹翻了。如今儿子被这个女人逼着搬出了郡公府,只在逢年过节来瞧看他。

    “老尚,你为了这妇人把胜山及他弟弟都赶出府去。”李炳瞧着气得话都说不出来的尚郡公,斟酌着语句道:“唉,我事先给你通个气,你就算杀了那妇人,也帮不了你府里洗脱罪名!”

    尚郡公悔恨交集,哇的吐了两口血,晕死过去。

    李炳连忙叫来刘大医师及李晶晶把尚郡公救醒,又派人去叫了尚胜山过来。

    尚胜山得知事情经过,难过气的当场落泪,也是一直将李炳当成长辈,把家里的丑事说了出来。

    “当年那个女人刚嫁给我爹,就要吞了我娘留下我们的嫁妆。我夫人发现了此事,我与我弟弟就跟我爹要我娘的嫁妆。那个女人在我爹跟前说尽我们兄弟的坏话,还假装流产诬陷我们兄弟害她。”

    李炳拍拍尚胜山的肩膀,道:“我在北地得知这些事,特意给你爹写信,让他绝对不能有立那个女人之子为世子的念头。我还给陛下写信,尚家的世子只能是你。”

    尚胜山不知还有这样的事情,对李炳感激万分,跪下磕头。

    李炳双手扶起尚胜山,道:“你带你爹先回你府里。我已请示了陛下,要将郡公府封了,那个女人及同党不会有好下场。郡公府将被降为县公府,没收千亩封地,赔偿每位受害者五千两银钱。”

    在这件事情上面,李炳是按着定朝律法处置,没有对尚郡公网开一面。

    尚胜山感激李炳没有将丑事大肆宣扬出去,接受朝廷对尚家的处置,这就带着醒来后目光有些呆滞的尚老头离开李府回了尚府。

    当晚,何冬派太监到了尚郡公府,赐尚县公继室自尽,将她身边的亲信全部仗死,摘掉了郡公门匾,换上了县公门匾。

    这件事没有到此结束,大理寺按照帐本上的记录,把牵扯到还活在世的达官贵人全部传来审查,录下了口供,每人罚银三千两银钱上缴朝廷。

    曾经是老宅子主人的王、刘、胡族六位族人,如今已都是近七十岁的高龄老人,被何冬下旨直接关进大狱。

    何冬下旨将欧阳家族整族贬到北地更远更偏的地方,用不着他们的仇家出手,当地的马匪就能把他们给灭了。

    账本上面没有记载波斯使者的名字,记载的是胡云峰。大理寺立刻解了波斯使者的禁足。

    波斯使者特意去见了何冬,问清了事情经过,深深感到被胡云峰欺骗了,对受害者马兰表示歉意。

    波斯使者当天就下令在长安东、西市的波斯商人禁止跟胡族有生意来往。

    那些被害的女子,朝廷为了保护她们不被世人的唾沫骂死,秘密地把赔偿送到她们手里,让她们将此事彻底地忘记。

    她们从此再也不用担惊受怕去做那些的丑事,无比感激李家、何敬焱为她们出头,悄悄地给李家、何敬焱立了长生牌位。

    曲快手的儿媳丁氏特意让两个奴婢以聊天的方式,将此事传到了婆婆邓氏的耳里。

    “娶妻要娶贤。尚郡公的继室贪得无厌,毁了整个尚家。”

    “什么郡公,现在都降为县公了。听说尚家卖了好多的珍宝赔偿那些受害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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