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

    刘大医师跟子风观主、妙水道:“小姐有治胃病与心脏病的药,就是这肝已硬化坏死一处要如何治?”

    子风、妙水均是摇头。

    子风问道:“按照传统的治疗方法,无法治好患者的肝病,不知你们有没有新的方法?”

    李世云望向李晶晶,问道:“小姐,我猜您是想给患者动手术将肝的硬化坏死处切除?”

    子风观主心一怵,问道:“开膛破肚把患者的肝切了?”

    广明子叫道:“人没了肝活不了。你听清楚是只切硬化坏死处。”

    子风辩驳道:“那也是切了肝的!”

    广明子握着拳头比画着,嚷道:“肝这么大,只切一点点。”

    子风急道:“你刚才也说了的,人无肝则死。肝不能切!”

    “患者的身体非常虚弱,好好调养恢复一阵子再说做肝切除部分坏死的手术。”李晶晶一句话制止了两人争吵。

    这个时候要是跟邓族人提出给邓区亮做肝坏死部分切除手术,铁定会被拒绝,还会质疑目的。

    李晶晶索性邓区亮的身体有了起色,赢得邓族人的信任再提。

    刘大医师问道:“小姐,那我们就先给患者治胃病、心脏病,而后治风湿、耳背病?”

    李晶晶点头,等着几人商议治疗用什么药物之后,道:“我准备想办法给患者的右腿装个假肢,尽量让患者能够站起来行走。”

    广明子疑惑道:“假肢是什么?”

    隔壁卧房又来了几个邓族人,是邓区明的六个孙子、曾孙。

    邓区明的这一房除去邓学平的长子、长曾孙夫妻带着部分族人去了北地,其余的都在洛阳没走,就是为了给邓区明送终。

    邓学平的二儿子问道:“护国公主诊断后怎么说?”

    邓学平面色焦虑,答道:“公主已给你爷爷付了能保住性命的药水,如今正带着四个大医师、一个大药师在商议如何给你爷爷治好病。”

    邓区明服下药水都快半个时辰了,未见一点起色。

    邓学平一边守着老父,希望他赶紧能好些,一边又觉得太心急,那么多大医师用尽方法都保不了老父的命,老父刚喝了李晶晶调的药水,没有起色也是正常。

    邓学仪的长孙关切的问道:“爷爷,护国公主怎么说您的病?”

    邓学仪斜着嘴答道:“你曾爷爷快不行了,我让护国公主先给他瞧病。”

    邓学仪的长孙急道:“爷爷,你的病也很重,快让护国公主给瞧瞧。”

    邓学平的二孙子跟着催促道:“爷爷,你与叔爷爷的病都不轻,怎么不让公主给医治?”

    邓学平肃容道:“护国公主心里有数。她答应了先救你们曾爷爷,再治我与你叔爷爷的病。”

    李老实、贺氏、贺慧淑在偏厅里坐着吃茶,因着邓族人个个心情沉重,便不高声说笑。

    贺慧淑讥讽道:“丁郡公的继室大刘氏真个张扬,来瞧一个花会,只是她一人就带了十二个奴婢,打油伞的、捧手壶的、拿零食盒的、拿靠椅的……”

    贺氏惊诧道:“这才三月,日头根本就不毒,她就用奴婢打油伞?原以为她是个低调的,现在看来在长安都是装出来的。”

    贺慧淑接着道:“大刘氏赏牡丹碰到了尚尚书府的杜夫人,含沙射影的嘲笑尚老爷子被从郡公降到县公。杜夫人涵养再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也不忍她,讥讽大刘氏非元配。”

    贺氏冷声道:“看着吧,大刘氏笑不了多久。”

    贺慧淑定定瞧着贺氏,问道:“你是说那件事?”

    贺氏摇头用极低的声音道:“她害死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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