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欺骗?”
“你竟敢质疑我父皇?”何义芸怒目而视,冷声道:“来啊,将他掌嘴五十,关入洛阳官府大牢,任何人不得探望,待本公主将此事禀了父皇,请父皇定他的罪!”
众位亲兵得令上前把刘五双臂反剪拖至不远处,左右开弓,啪啪啪只是两下便打得他鼻孔嘴巴直往外流血。
刘五张嘴吐出一颗牙齿,惨叫声渐弱,脑袋一偏晕死过去。
执刑的亲兵仍是用力地扇刘五的脸,直到扇满五十下,将他拖出了白马寺。
刘族的几人低下头来,再不敢说话。
牛老王妃环视刘族的几人,一脸不屑,道:“大刘氏平时最爱凑热闹,今个竟是没来。”
何敬青低声道:“她是害海涛哥的凶手,肯定是跟刘族人一样死活不承认海涛哥的身份。”
何义芸瞟了如同摆设的胡凯一眼,跟董腾道:“我父皇要你办的什么案子?”
董腾恭敬地回着话。何义芸越听面色越凝重。
佛教参加医比的三位大医师硬着头皮给丁海涛检查之后,就去问跟着丁海涛一起来的宫里的太医。
“丁世子身子太弱,我带着百年人参熬的汤,每隔三个时辰就给丁世子喂半小碗。”太医为了保住丁世子的性命,一路不合眼睛地守着他,急得生了一嘴的泡。
太医院院长已瞧过丁海涛的病情,摇头走出来,被佛教的三位大医师扯着袖子拉至何敬青跟前。
三位佛教大医师中的一人没好气地道:“太医院第一大医师在此,你问问他能不能保住丁施主活一年!”
太医院院长表情十分沮丧,道:“下官医术浅薄,救不了丁世子的命,让陛下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