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宣传文件，一共三个档次，赞助金额都不算大，分别是5000、8000、12000。
“同学，我需要考虑一下。你们的晚会确实很吸引人，但我需要评估一下赞助的预算和回报。”
林雨馨点了点头，表示理解：“当然，聂经理，我们非常希望能与贵公司合作，但我们也尊重您的决策。请您在考虑时，也考虑一下我们的晚会对贵公司产品宣传的潜在价值。”
我站起身，伸出手：“好的，谢谢你今天的介绍。我会尽快给你答复的。”
林雨馨也站起身，握住我的手：“谢谢聂经理，期待您的好消息。”
晚会的确有很大的吸引力，但我该宣传什么呢？总不能像沈明远一样去对学生放贷吧！
未来几天我一直都被这个问题困扰着，直到萧阳将核实的消息带回后，才从困扰中走了出来。
“老大，我查清楚了。”萧阳的声音低沉，语气中透露出明显的不满。
我抬头看着他，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孙怡雪和陈思思说的那些事，都是真的。沈明远那家伙搞的这个校园贷，简直就是在吸学生的血。”萧阳愤愤不平地说着，将调查报告递了过来。
我翻看着这些资料，眉头紧锁。找到了最核心的问题所在——日息1%的复利是怎么来的。
“萧阳，就算刻意隐瞒，但是你说那么多学生，就没有一个认真看到这个条款吗？”我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老大，在文件的第10.5条有说明，”萧阳凑过来在文件中指了出来：“这里，对于发现问题所有的学生，他们会先用直接的金额进行忽悠。比如1万元1天不还违约金才100元这些，如果这招没用，那他们就会立刻翻脸，说一些是不是故意来借钱不想还的话。
往往这种借钱不还的道德标准放出来，很多学生就不会再说什么了，如果还有较真的，那他们就直接拒绝放款。”
“哦。”我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