姻不是儿戏,出生在我们这种家庭,谈感情很廉价,我是不喜欢你,但别忘了,是你们庄家求着要和夏家联姻的,你也别忘了,当初是谁像条狗一样跪舔我,赶都赶不走?现在合同签了,婚纱试了,钱给了,婚宴的场地也安排好了,就连请帖都发出去了,你说退婚就退婚,你当我夏家好欺负?你信不信,今天我就能让我爸撤销对你们家所有的投资,让你们在蓉城待不下去!”

    庄言本想心平气和的跟她好好谈谈,是夏晚不想保留体面。

    也是,他比谁都清楚,夏晚没有把他当做男朋友,更没有把他当做未婚夫,她只把他当做一个随叫随到,哄她开心,供她方便的工具人。

    现在不过是彻底撕开了那层伪装,如果庄言只是二十岁的庄言,听她说完这些或许会破防。

    “我已经和庄家断绝关系了,你们把钱给了谁就找谁要去,夏晚,我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给彼此一个体面吧,你如果非要和庄家联姻,我倒是有个好主意,你让他们收养顾前,这样你们就能名正言顺的在一起了,不仅可以谈感情还可以继续谈利益。”

    “你也别想着用什么来威胁我,我一个人真没什么好顾忌的,你们夏家家大业大,想让我活不下去我的确无力反抗,但在蓉城待不下去,我可以去别的城市,别的地方待不了,我就出国,世界这么大,我还不信你们夏家能一手遮天。”

    庄言收起脸上的笑,他一个五十多岁的人,难道还怕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小姑娘?

    上辈子的庄言接管庄家所有商业,连带着负责夏家,身价千亿,再窝囊的人都能变强,久居上位的庄言,也能不怒自威。

    他说着,冷冷地盯着夏晚那张僵硬苍白的脸,“你说我是舔狗,可狗喜欢舔什么?别把自己给骂进去了。这三年,我庄言对得起你,想想我对你确实是良苦用心的份上,别把我逼到绝路,真要把我逼急了,到时候鱼死网破,我不好过,那所有人都别想好过!”

    “我敢退婚,那就证明我对你不再有非分之想,如果还有,我就死无葬身之地,你也痛快点,干净利落些,你夏大小姐,有的是人爱,不缺我一个,别想着我欠你的,就得跪舔你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