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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政闻言心中大喜,他这问话其中含义颇多!

    如果林澈要先入内堂审阅卷宗就是要独吞功劳!

    但林澈选择让自己继续审问,这是要将这案子一半的功劳分与自己。

    这位上官看着年纪轻轻没想到为人处世如此老道。

    “大人,请!”

    林澈跟着杨政踏入大理寺,走了没多远。

    就见一条长长的阶梯,阶梯上方写着两个大字。

    “地牢!”

    杨政在前方带路进入漆黑幽闭的地牢之中,七拐八绕后来到一处审讯室。

    此刻审讯室正坐着两人。

    一个是前任礼部主薄刘子墨,另外一位则是看守牢头。

    见林澈三人进入,牢头连忙行礼。

    林澈摆手示意牢头退下,牢头看了一眼杨政。

    只见杨政呵斥道;

    “这位是新上任的少卿大人,你还不退下!”

    林澈则没管那么多上前打量刘子墨。

    只见刘子墨胡须皆白,瘦骨嶙峋,看上去倒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感觉。

    秦墨则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拿起桌上茶杯就往嘴里灌了几口。

    林澈打量片刻后,也坐在椅子上,挥手示意杨政可以开始审问了。

    只见杨政拿起一个茶盏,给刘子墨倒了一杯茶道;

    “刘大人,此刻案子虽然发了,但朝廷的旨意还没下来!”

    “在我心里你还是我的同僚!”

    刘子墨接过杨政手中茶盏道;

    “你想问什么,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杨政继续道;

    “我与刘大人经历相似,都是一步一个脚印苦巴巴熬资历上来的,其中艰辛不足为外人到也!”

    “只是刘大人为何如此贪心,竟然盗走库银十万两!”

    刘子墨脸色一黯道;

    “我做县令之时,是出了名的清廉!”

    “但掌管库银多年心中萌生贪念!”

    “为了自己一己私利,我像一个蛀虫一样不断啃噬库中存银,真是百死莫赎!”

    “但我实在想不通,我是个清官为什么明天只能吃糙米青菜豆腐!”

    “而那些贪官却整日锦衣玉食!”

    “随后我便想明白了,清官是做给别人看的!”

    “到头来只会自己吃亏,于是我便起了贪念!”

    杨政道;

    “刘大人还是说说库银的事情吧!”

    刘子墨眼中泪水涌出道;

    “库银总计有个八九百万两,每日我从库中偷盗二三十两根本无人发觉!”

    “天长地久之下,我竟然偷了五万两实在是死有余辜..”

    秦墨则惊讶,这老小子居然不是贪而是偷。

    杨政则将刘子墨的话一字不差记录下来,又问道;

    “只是库中少了如此多的银子,这账目又如何交代?”

    刘子墨叹息一声道;

    “我每日都会进行结算统计,每天只是二十两的缺口,我大笔一挥就不了了之!”

    “账目所做也极其工整!”

    “本打算偷个几次也就不偷了,但有一日我被库银库丁给发现了!”

    杨政:

    “详细说说!”

    刘子墨重重叹息一声道;

    “那日我和往常一样清点统计结束,随手便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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