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电流穿过了他的身体,他长舒一口气,他的脑子告诉他不行。

    “小星”,他一边喊她,一边抓住她乱摸的手。

    “哥哥,我今天好开心,我十八岁了,我是成年人了。”孙小星仰头看着孙召南,下巴抵着他的胸膛,眼神迷离。她根本不清楚自己抓住了什么。

    这句话就像一支肾上腺素打入了孙召南的身体,他大呼一口气,猛地吻住了孙小星,澎湃热烈,孙小星感觉自己像是要被他吃掉了一样。紧张兴奋得让她有点颤抖。就在这时花晒开始喷水,是孙召南打开了水龙头,温热的洗澡水倾泻而下,孙召南一边吮吸着她的舌头,一边脱下了她的连衣裙,顺手褪去她粘了污垢的内衣。

    孙小星大脑一片空白,浑身酥软,她既清醒又沉沦,既期待又忐忑,她似乎知道即将发生什么,却又不知道到底会发生什么。“哥哥”她喊了一句,娇娇柔柔,字字轻喘。孙召南听得心都化了。

    孙召南从下巴吻到锁骨,又吻到了她的耳边,她觉得自己一丝力气都没有了,任他摆布。这时她发现他们俩已经赤条条的完全贴在一起,肌肤相亲,耳鬓厮磨。孙召南一只手搂着她的腰臀,一只手托着她的头,在她耳边问:“愿意吗”。

    孙小星觉得这个声音好听极了,让她安心又迷醉,她答到:“我愿意,哥哥。”

    第二天早晨孙小星在被窝里蹭来蹭去,却始终没有摸到孙召南,她睁开眼睛一看只有自己躺在床上,她伸手一摸床的另一侧是凉的,说明他走了好一会儿了。

    孙小星升了个懒腰,发觉自己浑身酸痛,她掀开被子看到自己身上的吻痕,她知道这一切是真实发生了,不是做梦。想起昨晚的场景她害羞又甜蜜,她就把头蒙进被子里,偷偷笑了起来。

    肚子咕噜咕噜叫了几次以后,她发现自己早就饿坏了,昨天吐完肚子里空无一物,又缠绵了一晚上,她要大吃一顿。跑到餐厅,狼吞虎咽后她问家里的姜姨:“我哥呢?”姜姨说:“很早就出门了,早饭都没吃。”

    孙小星还是个高中生,很快就要高考了,今天是周日,她想静下心来好好看会儿书,可是她平静不下来,她满脑子都是孙召南和她昨晚的第一次。

    她拨通了孙召南的电话:“哥哥,你什么时候回来?”

    “我出差了,要几天才回,你照顾好自己。家里的事我会让助理协助安排好”。电话那头孙召南的声音就像人工智能播放一样,听不出任何情绪。

    孙小星很失落,满怀的爱意,一腔柔情还未来得及诉说,电话就被挂断了。不过这种情况她也习惯了。自从她三岁时被孙召南捡到,他们倆就相依为命,孙召南在外打拼的时光,她都在学着照顾自己。

    孙召南无父无母,她也是。

    孙召南的父母是浙商,孙召南二十岁那年在美国留学,他的父母在东南亚考察项目时出了车祸,双双殒命。孙召南接到通知赶到事发地时,已经是车祸后的第五天了。那天晚上孙召南在事发地的街头行尸走肉一般晃荡,来来往往的摩托车开得比汽车还快。

    有那么一刻他或许觉得丧失了生活的意义,当他几乎要被摩托车流淹没时,他看到一个小女孩站在路边树底下,一边啃着一个烂芒果,一边哭泣。

    那个夜晚满天星光,孙召南给她取了个名字叫小星。又花了好几个月的时间,得了很多海外华人的帮助,才把小星带回国。

    对于这一切,孙小星没有记忆,都是孙召南告诉她的。孙召南也不太愿意提起这些,她有时候实在按耐不住好奇心就会问。例如:

    “哥哥,你捡到我的时候我丑吗?”

    “不丑不过脏兮兮臭烘烘的。”

    “哥哥,我是中国人吗?”

    “不确定,你至少是华人,当时你普通话很标准,还会讲简单的英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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