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一起出门共度周末。

    “小星。”王维夏捧了束紫色桔梗花站在前台向她挥手。

    办公区的人都又开始交头接耳,孙小星赶忙走了出去。

    “有事吗?”孙小星觉得有点烦躁。

    王维夏微笑着说:“来看看你,顺便送你束花。”

    孙小星被他逗笑了:“你可真该生在古代去当个辩士。”

    “能共进晚餐不?”王维夏抓住机会说。

    孙小星接过鲜花放在了前台桌子上,一本正经地说:“不能,我今天有事。”

    王维夏故意叹了口气:“你告诉我我哪次找你你没事?你的预约清单是不是得排到明年了。”

    “我今天确实有事。”孙小星重复了一遍。

    “那你给我个你有空的时间,明天,后天,大后天,还是大大后天,天外天。”王维夏笑嘻嘻的。

    孙小星迟疑着,不知道到底该怎么拒绝。这个时候她看到玻璃门外过道尽头的电梯门好像打开了,她以为是孙召南来接自己,就像要抓住一个救命稻草一样,一个箭步跨到门口。

    在她靠近门的一刹那,那扇两米多高一米多宽的自动感应玻璃门哐当一声倒了下来。

    孙小星脑子里像闪电般地闪过一个念头:我要被砸死了。

    然而她感觉到是却是一个强壮有力的身体紧紧抱住了她,她丝毫没有感到疼痛。

    她抬眼一看,王维夏满头是血,玻璃门还压在他肩膀上。

    “维夏。”孙小星紧紧拽着王维夏的衣服,惊恐万分。

    王维夏紧闭双目不说话,搂着她一起被砸在地上。

    信达内部慌作一团,有人打救护车,还有的七手八脚都来抬玻璃。

    陈有光一看凌致的小姐和万瑞的公子一起被砸在地上,急得直跺脚,扯着嗓子喊:“这都是什么事。”

    孙小星带着哭腔在王维夏怀里喊他:“维夏,你说话,你说话。”

    王维夏睁开眼睛声音很低:“我只是有点晕。”

    “你痛吗?”孙小星伸手摸王维夏的脸,眼泪滴落。

    很快,消息传到了凌致,孙召南冲下来的时候,孙小星正跪在地上边哭边给王维夏捡身上的碎玻璃。

    “小星,你有没有事?”孙召南眼里全是心疼和担忧,声音都在颤抖。

    这几个月小星反复受伤,已经让他的神经高度紧张。孙召南冲上前搂住她,他看到小星身上有血迹。

    “哥哥,我没事,这是维夏的血。”孙小星泪眼汪汪。

    很快,救护车赶来接走了王维夏,送到了急诊。

    孙小星也一起被带去医院做了检查,她没有任何外伤。

    王维夏的左前额被缝了七针,左肩血肿,没有骨折。因为担心脑震荡,还需在医院接受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