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

    “他真是一位出色的美术老师,准确说应该一位杰出的艺术家。”

    “是的,除了他在艺术方面的才华,我更羡慕他的洒脱随性,自由自往,如一只桀骜不驯的雄鹰,不拘泥于阡陌之间。”

    “只要你努力,也能变得和他一样。”

    面对小雨衷心的鼓励,小良信心满满。

    “小雨,这学期的斗画比赛,你有什么打算吗?你会争取第一嘛。”小良犹豫再三,还是向小雨提问。这个问题他在寒假里思索了好几遍,如今进去前四名的有魏辰、朱梓平,还有他们俩,剩下只有两场比赛了,可谓是最后的终极战。

    和魏辰的那个约定始终萦绕在小良心头不散,只有进入斗画决赛的人才有资格追求小雨。小良起初十分重视这个诺言,而后转念一想,半决赛中未必能如愿以偿和魏辰进行个生死较量。如果是和小雨对垒,小良对胜负的欲望瞬间下降为零,成全小雨登上宝座也是心中所愿。

    狡猾的说魏辰当天下赌注的时候,小良可是一个“同意”的字眼也没说。更何况这种学生时期的爱情赌注,想反悔还不容易。

    小雨看透了小良心中所想,不愿意他在比赛过程放水,向他解释道。

    “事在人为,尽力就好。我们都是斗画社的一份子,站在同一起跑线,你也要尽全力发挥,不要辜负杜痕社长的期望。”

    小雨言之凿凿,情之切切,小良不得不佩服,有了这句话,以后即使和小雨面对面比拼也要拿出百分百的斗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