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程度跟他们的没法比,村长说了,可能要最后才翻她家的地。

    “说起这个,你们怎么分家了呢?”王婆子好奇的问道。

    马氏提起这件事就来气,愤愤不平的看向江沁语家的地,咬牙切齿的道:“还不是姓江的那个女人干的好事?她……”

    她把当初江沁语因为陆天宝的一句话就坚持要分家的事说了,末了还恨恨道:“原本那几十头野山羊也该有我家的份,结果就因为她提了个什么工分制,搞得那都成了大伙儿的,凭什么啊?”

    王婆子撇撇嘴,“你这么生气做什么?我难道不该比你还气?当时我家当家的可是进山了的,你家一个都没去,分不到才正常吧?”

    而且他们也不是完全分不到,卖了银子买来的东西他们家以后不都可以用工分来换吗?

    王婆子觉得自己家才是亏大了的那个,明明都出了人出了力,结果就拿山里找到的一点点粮食把他们打发了。

    要不是大儿子拦着,她非得再闹闹不可。

    “我家怎么没去人了?我公爹和姓江的都去了!你别忘了,那时候咱们可还没分家呢!”马氏不乐意了,她可是算得很清楚的。

    王婆子都不想跟她多说了,直接换了个话题,“那咱们地里就这个样子,你们家有没有啥好法子?总不能咱们就看着村里其他人秋种,咱就干瞪眼吧?”

    “还能咋办?找人去山里背水啊!”马氏想想都觉得要吐血。

    进山一次来回都要四个时辰,差不多一天就过去了,一个人哪怕推着独轮车去,最多也就推几桶水回来,她和陆言才两个人来给自家浇地的话,最少也要这样跑十天才能将家里的几块地浇透。

    王婆子也发愁,她家大儿子虽然回来了,可这不是又被村里派去探路找什么暗河流向了吗?

    咦……对啊!

    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王婆子双手一拍激动道:“哎哟,咱还发什么愁啊?咱村不是一个集体吗?那各家的地不都该大伙儿一起干吗?大妹子,咱不用自己弄水来浇地啦!”

    马氏闻言一愣,随即激动的笑开了,“哎呀,婶子你说得对,咱刚刚都想岔了,呵呵,的确不用咱们自己弄,这个什么工分制的日子还是很不错的嘛……”

    两个人头一次真心觉得江沁语提出的工分制不错,觉得村里人一起过集体生活很不错。

    而就在定水村这边对外面的事一无所知的时候,勇山县县衙内,勇山县令朱有才和独眼王再次碰面。

    “废物!居然又让他们跑了!”朱有才一把将手边的茶盏砸了过去。

    独眼王不敢躲,硬生生的挨了一下,茶盏砸到额上,额头立刻被划出一道血痕。

    “大人恕罪,实在是那些人太狡猾,我也没想到……”独眼王想为自己辩解几句。

    朱有才打断他,“行了行了,还好本官一直让衙门户房的留意着,你说的李大锤和六牙子这两个名字,这么多天过去,应该有结果了。”

    说完,他对外喊道:“来人,让户房的老胡来见我。”

    没多久,老胡就捧着一本册子进来了。

    “大人,您之前吩咐找的人应该已经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