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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延从身上拿出手机，点开一张照片，对着司空近。
封林也观察照片，上面是一个看着才二十岁的年轻女人，确实很像叶心。
“为什么杀她？”司空近问道。
程延哭诉道：“这个属下真的不知道，我就是最底层的人。”
“你主人在哪？”
“不知道，主人行踪不定，每次只有他通知我们，我们无法联系到他。”程延低着头解释。
司空近没有再问，而是看向封林。
封林笑着走上前去，拿出手机，“和我交换一下联系方式，我姓林。”
“是！”
程延立即点头。
“今天这件事谁都不能说，包括你的主人，如果有他的消息，立即通知我们。”
封林抓住程延的肩膀，让他站起来，“九幽之地错综复杂，人心不齐，但为我们司大人做事，比跟着你主人，强上百倍！”
“是！能为司大人效力，是我的荣幸。”
程延又跪在地上，将脸贴着地面。
“记住，你不是为我效力，而是为圣女大人效力。”
司空近说完，就带封林离开。
看到他们消失，程延虚脱的坐在地上，长长的舒了口气。
“程延，你没事吧？他们走了。”魏燕子急忙跑了进来。
“哎！九幽之地有九大宗门，谁都不服谁，没想到我这个小人物，竟然能同时为两大宗门效力。”
程延擦拭额头的冷汗，晃晃悠悠的起身，瘫在沙发上。
……
封林和司空近两人离开后。
他就搂住司空近的肩膀，“哈哈！不愧是好搭档，几年过去，不用磨合都配合的这么好。”
司空近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我回去了。”
“老四，记得留意仝月，如果真有危险的举动，杀了她！”封林沉声说道。
司空近点点头，拐进旁边的过道。
封林则是双手插着裤兜，坐上出租车，前往城中村。
他小心翼翼的靠近自己家，趁着没人注意，跳进院子，去卫生间将面具摘下来。
洗把脸，换了身衣服，封林就前往学校。
……
来到班级，正好赶上英语课。
封林刚刚伸个懒腰，趴在桌子上，就在这时，教室的大门被推开。
兰柔站在教室门口，对封林招招手。
封林起身走过去，“怎么了？”
“学院收到通知，我们大学和云市大学要一同直播荒野纪录片，江北电视台录制，人家点名要让你带队。”
兰柔也看了封林打篮球的视频，或许对方就是看中封林这个热度。
“能不去吗？”
封林想起那个萧雨，可能是她搞的鬼。
“不行，江市教育部门都同意了，这是宣传的好机会。”兰柔拍了下封林胳膊，“一个学校出五个人，从你班挑。”
“直播？”封林问道。
“没错，要迎合年轻人。”兰柔对封林眨眨眼，“我也会去，所以挑三个学生。”
“好吧。”
封林被迫答应，最终挑选三个还算熟悉的人。
唐芊芊，顾朵朵，白暖。
……
下午两点半。
在萧雨的带领下，封林等五个人，坐上一辆大巴。
除了他们外，还有萧雨的直播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