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刚才开了包厢门,因此能听见。

    人家的话音一落,郑程可、何清风和罗运捷直接踹开人家的包厢门,何清风昂然道:“一桌十一个人,一个进士加当朝驸马,八个年轻举人,另加两位佩剑美人,敢问小小平江还有什么人敢视这帮人为粗鄙之人?谩骂当朝驸马,是想来个满门抄斩吗?”

    结拜后才知道,何清风父亲是江南的一个知府,这话说得特有官二代味吧。

    吓得隔壁包厢的几个人赶紧过来赔礼道歉加求买单。

    喝完血酒,结拜仪式一做,大家兄弟排序一排,陈镝只好做个九老弟。

    不敢再大声说话的隔壁包厢几个人,听着这边九个人报年庚、籍贯和功名,其中那个做东的主人原来也是同年考过会试的举人。等仪式一结束,就端着酒杯过来再攀交情,一进来就说当年在京城街边酒楼看到驸马骑马戴花游街。

    刚才的误会顿时风消云散,大家又是新一轮敬酒。这举人也是家大业大的豪爽之人。大手一挥,今晚的消费他全部尽地主之宜,当得知今晚已经有兄弟买单,就力邀大家一起移步青楼重开新宴。

    新结拜的八个哥哥可是乐得起来。陈镝推说一对娘子在身边,加上身份特殊,不宜同去。田菊云大哥连称在理。

    大哥发了话,郑程中这楞头青就不敢再强拉陈镝了。

    回到房间,小群与小双还没有睡,泡好了清茶放在炭火边保温,两姑侄在炭火边唠嗑。陈镝一进去,小群就去把大门栓了,小双赶紧倒了一杯清茶给公子喝,关切地问:“公子,喝大了吗?”

    “没有,大概五分醉吧,不影响工作的”。陈镝嬉皮笑脸地对小双说。

    “公子,我觉得你不能这样招摇,你对他们的底细不了解,不能过于相信别人,你的身份特殊。”小群不无担忧地说。

    “亲爱的娘子,我初回南方,举目无亲,要完成心中的大事,必须要有得力朋友相助,否则很难很难,今天这几个人,能中举人,聪明自不用说,他们能走得这么近,从郑程中可能看不出他们的人品,毕竟郑程中是个大大咧咧的人,而罗运捷罗大哥可是有家产有家室有功名的人,他也不敢跟那些奸诈之人为伍的吧,因此两位娘子放心,你家公子心里有分寸的。”陈镝说。

    小群觉得在理,就没进一步说这事。

    小双站起来倒水帮公子洗脸洗脚,小群进房间摊床铺去了,她们两人已经洗白白了。

    帮公子洗脚时,小双悄悄告诉陈镝,她姑姑昨晚其实泡澡就干净了,后面以为公子会进她房间,晚上还悄悄地的开了门。今晚让公子上姑姑房间睡觉。

    给陈镝他们的套间其实就是一栋单独的三间小屋,周边是空地。喝完茶,洗了脸,泡了脚,陈镝的酒意全消了,因为陈镝知道平江是一个山区县城,历史上有段时间匪患相当严重,就先检查了一下小双的房间窗户,告诉她晚上别栓门,将长剑放在伸手可及的位置。再检查了一下大门情况,熄了大房的小油灯,来到小群的房间,检查了一遍窗户后,将手枪放在伸手可及的地方。

    说老实话,旅店的门窗都有防盗结构,说明当地的治安没有想象的好,小心点是应该的。

    陈镝吹熄油灯,钻进小群的被窝。

    收拾完伸手摸到手枪,按一下按钮,告诉她这是取下弹夹。然后将弹夹里的子弹压出一颗后,将弹夹放她手里,让她将另外一颗按压出来。然后指导她将空弹夹插入手枪,再按出来,陈镝先做一遍,她再做一遍。

    熟练后,再教她如何上膛,如何打开保险,关闭保险,如何瞄准,如何击发。

    等她完全掌握后,最后教她如何往弹夹里压装子弹。

    最后让她将压满子弹的弹夹插入手枪,关上保险。放在伸手可及的位置。

    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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