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维。

    伯母就象镝儿小时候说了淘气话那样要拍镝儿了。陈镝赶紧说,伯母,跟你说个正经事,明天或后天,你让徵儿带你去公主岛办事处,任命你为公主岛文化宣传处处长。她有这权力。你做了处长,就可以按你的想法规划公主岛的文化音乐事业。到时还可向你董媳妇申请办电台的经费,搞个音乐广播电台。我等会或晚上给徵儿说一声。

    徵儿有这么大的权力呀?

    呵呵,她呀,有任命公主岛办事处主任这么大的权力。权力最大的是公主。

    好好好,老娘正有一肚子的想法要展示。给我这个权力,我不要董媳妇给钱也搞成。

    呵呵,伯母眼里发光了。电话在哪儿?我要给空军基地打个电话。

    伯母带陈镝到卧室,电话在床头。一拨通电话,陈镝一声喂,对方马上就说,总司令好。

    你怎么知道我是总司令?陈镝脸有笑容地问。

    总司令的声音我可是记着的,听那么多战前动员。何况下面报告了总司令下午飞临公主岛。我是小姬呀。

    呵呵,申科呀,做到基地司令了吧?好。当年我没看错你。你也没跟错我。要值班吗?不要是吧,好,赶紧来扬州乐坊,这是我伯母的乐坊,真伯母。我有事问你。你要带人?什么人?我认识的人?好。不认识的也行。

    放下电话,陈镝问伯母有没有更大的包厢。

    伯母说,镝儿你不用管,拉开隔板,就是两间合一间。正好左边的那间没人,她去安排。听到镝儿说真伯母,心里很甜。

    到了包厢,她们正在唱曲或玩乐器。徵儿问公子会什么乐器,陈镝说会二胡与笛子,或者箫。

    伯母就说了,还或者箫。我记得镝儿是个乐器盲啊。当年教你根本学不会的。

    呵呵,当年是在伯母面前装傻呢,怕伯母知道我会,老拉我陪你们,就少了许多跟琪姐外出疯的时间。

    其实陈镝是在胡扯,这个身子还真不会乐器。

    伯母就让歌女去拿管洞箫过来考镝儿一下。

    徵儿一脸的疑惑看着公子,皇后一脸笑意地看着驸马。因为在皇后记忆里,驸马确实从没玩过乐器。可她哪知道,这些都是这个灵魂在后世流落海外时,排解心中苦闷时学的。

    洞箫拿来,陈镝试了一下音。比后世用的要好。

    伯母就说,吹呀,镝儿。

    陈镝心头一沉,把心境调到后世当年流落海外的模式,双眼慢慢闭上,想到自己当年一个人在月夜晚风中坐在矿山附近的山头上,缓缓地吹了,《苏武牧羊》。

    把那份悠远吹成苍凉,把那份孤独吹成凄凉,把那份向往吹成坚定。曲是徐徐终,眼是缓缓开,因为有泪水了。其他的人,除素美外,都被陈镝吹成泪人了。

    伯母说,这是她在江南时没遇到过的吹箫高手。没想到从小在身边长大的镝儿竟然是一个隐藏的吹箫高手。

    皇后说,镝儿在南下时肯定有隐瞒,否则镝儿没有如此凄凉、悲苦的历程,就吹不出这意境。

    妈妈,南下时的历程其实很甜蜜,两个宋妃一直陪着我。

    敏儿说,我知道公子为什么。但说了你们不相信。

    徵儿说,公子吹得太投入了。本想跟公子再来一曲,还是算了。原来公子内心里也有需要香胰子才能洗净的记忆。

    宣宣说,原以为驸马是一个生来就是快乐的人,想不到也有悲凉的心境。

    陈镝接过敏儿递过来的湿手帕擦了一把脸,喝了一口酒。说,这是表演,不一定要有亲身经历。如果对曲子理解透了,谁都能吹出这效果。伯母,要考镝儿笛子吗?来一首欢快的。

    门被推开,啪地一声立正动作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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