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我旁边,我想放水也放不了。这个放水是让牌的意思。

    秀春二妈把秀春支走,没玩几圈,玉儿又起床了,坐在旁边,更是一旦能胡,她就大喊胡了。

    小群看到这样子,就说公子早点休息,明天还有事要做。就收场了。

    南南,那晚跟我打牌的一个嫂子在南美吧?接她过来晚餐,反正要接方平。

    嫂子嫂子,你按秀春喊,你得叫岳母娘,她就是秀春的二妈。不用公子操心,我已经电话通知了,跟方平姐一同过来。

    霖霖,故事听够了吧?看到岳霖一副局外人神态,陈镝就调侃了她一下。

    凤儿先到。告诉陈镝,药皂的事搞定。问了一下那些平时痒痒的姑娘,不痒了。

    敏儿看到有个姑娘带了洞箫,就说,公子,群姐她们还没来,你再吹一回洞箫曲听听。怪怪的,听时落泪,看到洞箫又想听了。

    美女,借你洞箫一用。

    陈镝接过洞箫先试了一下洞箫的音,那姑娘就说,总司令是高手。凤儿问何以见得?那姑娘说,新箫上手,行家只要看其指法与吹出的五阶音符,就知道对方有多深的修为。刚才总司令,手指灵巧,试出了七阶音符,已经是高手行列了。

    凤儿问,我家公子与你比,如何?不能说假话,否则没得姊妹做了。

    那还要听你家公子吹一曲才好评判。那姑娘浅浅地笑着说。

    凤儿就赶紧催陈镝吹。

    敏儿就说,凤儿你不急躁行不,吹箫要先找准自己的感觉,再徐徐地吹起,你以为是吹笛子呢。公子就吹那晚的曲子。

    陈镝缓缓地闭上眼睛,把《苏武牧羊》重吹了一遍。因为吹过一遍,所以吹得更纯熟了;因为找准了感觉,所以吹得更动情;因为想听听那女孩的评价,所以吹得更忘我。

    一曲终了时,陈镝已经是泪流满颊状。陈镝闭着眼睛说,对不起,我吹得太代入了。睁开眼睛一看,除了凤儿外,其他的人都是泪流满面,霖霖已经是抽泣了。

    陈镝再一次说,对不起,在大家面前太感性了,我去洗把脸,顺便帮小美女的箫洗一下。

    南南用手指指水池边有龙头。陈镝打开龙头,先用水冲了一把脸,然后仔细地把洞箫吹过的位置洗了洗,示意敏儿掏手帕给他擦擦。

    在擦的过程中,陈镝看到洞箫上有一个变体‘施’字。施字右部上面写的是一个‘人’,没有横笔。

    那姑娘从音乐的情景中回到现实,赶紧过来说,总司令不用擦洗。陈镝告诉她,他刚才抽过烟,气味重,施小姐你还是小女孩,不适应的。

    施姓女孩就点评总司令的箫。总司令技艺跟她一个档次,但平日可能吹的八眼洞箫,因此对六眼洞箫有些不适应,个别音节有点忙乱。

    陈镝说施姑娘说得对。

    但因总司令在感情上把握特别到位,因此整体效果在她之上,这曲子她也常吹,但很少能吹哭别人与自己。如果总司令用八眼箫吹或练几曲六眼箫,无论是技法还是演奏效果,可以与她妈妈媲美。

    施姑娘过奖了。

    嗯,总司令怎么知道她姓施?

    陈镝说施姑娘借一步说话,敏儿陪我们去。

    跟其他人有一段距离后,陈镝说,施姑娘本王没任何恶意,相反对你们这一姓有着深深的敬意。

    你不姓施,其实是姓方。对不对?

    施姑娘紧张了。

    小美女,别紧张,本王真无任何恶意,内心里更多的是对你家先祖那深深的敬意。

    小美女说不敢,请总司令继续明示。

    你是千古大儒方孝儒的直系后人。你家应该在浙江一个山村里,四周山上竹子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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