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那种理性突然间消失,整个人与心便成了公子的一部分,仿佛公子流出的泪水,不是公子的,而是我自己强忍着没流出来的那些泪水。公子当时闭着眼没看到,我有几次伸手想用手帮你擦掉那泪水。

    公子在水龙头下洗箫时,我感觉公子洗的是我的身体。可公子从不正面看我一眼,顶多用眼睛在我胸脯上扫一眼。

    喊我过去问话,我既欣喜又期待,可公子却说的是我们的家族秘密。回到兵营后躺在床上想,公子是如何知道的呢?为什么要跟我说呢?莫非真的看上我了?弄得我一夜没睡好。

    过一天,凤姐又说带我们去,我还特意画了点淡妆,可公子一眼都没看我。但盯着我的胸脯看了一会。我的胸脯不澎湃,没什么好看的呀。

    我觉得很美呀。不奔放,却有一种呼之能出的含蓄之美。下次回到太子岛,我带你去家里的服装专卖店选几套衣服,不穿军装时穿,就把你这独特之美展露出来了。不说了,走,跟我一块去看麦子。

    子节羞涩地说公子,有想了哦。

    陈镝看了一眼子节那有想的位置,用眼神示意她准备,自已去闩上了门。一通你想我贪,收拾起床去麦子房间。

    麦子正在试埙。两盒埙都已经拆开。麦子告诉公子,她把一套全试了一遍,今天才发现,埙可以有大小,原以为只有一种规制的。大的埙吹起来更加呜咽低沉。小的要清越一些。她这只埙是外公留给她的。外公是北方人,带着家人逃难到南方,妈妈很漂亮,外公是个读书人,过来就找到了爸爸家做事。没一个月,爸爸就看上了妈妈收做二夫人,爸爸是大家庭的公子,对外公与妈妈很好。一年后就生了她,过许多年,妈妈名下有一个弟弟,可能是抱养的,但家里都说是妈妈生的,但在她记忆里,妈妈后面没怀孩子,她呢去家族的私庠上学了,跟大家庭的读书孩子一块生活。不说娘家事了,不过是体面的家庭咯。

    公子做的埙比外公的埙音色更美。既然公子能做埙,应该对埙有一定了解。她自己只会吹,只知道这乐器叫埙,其他的知识外公没教他。外公在世时,偶尔晚上一个人去花园吹一通。

    陈镝告诉麦子,埙是汉族特有的闭口吹奏乐器 ,音色朴拙抱素,独为地籁,乃是乐器中最接近道家天籁之音的。埙的起源于可能与汉族先民的劳动生产活动有关,最初可能是先民们模仿鸟兽叫声而制作,用以诱捕猎物。肯定能诱捕得到,因此古人误以为这响器有魔力,后随着社会进步而演化为单纯的乐器,并逐渐增加音孔,发展成可以吹奏曲调旋律的乐器。

    埙在古代是用陶土烧制的一种吹奏乐器,圆形或椭圆形,有六孔(前三后二,加顶端的吹口),也可以做出八孔,甚至十孔的。

    公子会吹埙吗?

    我不会,没吹过,只是看见过埙,因此我不能保证开孔合理,内部结构是自己揣摩出来的,依据发音原理揣摩出来的。麦子你觉得音色更好,是因为我做的埙是在你原来的那只基础上,在空腔里增加了几个槽片,因此气流在空腔里更加婉转,从而使吹出来的声音在低沉中有一丝粘连感。这个在大埙中感受更明显。

    埙外面的那些简笔雕刻是工匠们的即兴创作。这样一来,放在书桌上就成了一种工艺品。麦子吹的这几只,是我当时随意勾勒出来的,大的是一个男人头像轮廓,意取男人的思想要低沉深厚,能触动其他的灵魂。中型的是一株兰花,小型的是个西洋记谱符号,看上去象豆芽吧?

    我知道埙的指法跟箫可以一样,但没浓度过去吹。你们两个可以探索一下。摸索好后,可以编本教材,将来指导中小学生去练习。

    公子,你老盯着我看干嘛?不认识呀?麦子吹完一曲后,红着脸问陈镝。

    麦子,说老实话哦,我真的可以说不太认识你。因为在南美,如果不是虞妃说她会吹埙,我会象对其他几个女兵一样,对你不会去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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