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中间那栋是主人一家起卧生活,右边一栋是书房。左边那栋可能是佣人起居生活。当然声远生活的时代是,声远家只住在左边的那栋三厢屋,中间那栋被政府没收做了学校,右边那栋被政府没收做了大队部。声远从小就厌恶政府那套只知夺取,不知组织村民修建的传统恶习。当年,基层政权建立之时,村里有大把的劳力,山上有大把的树木,打砖烧砖建房,完全可以在一个冬闲时间修建好学校和大队部,但大队一直在没收的民居里苟且了二十几年,冬闲时间闲得无聊就三头两天开会学习,一张报纸能读一天。
不同的是,院子后面是葱笼的竹林,而声远生活的时代是一个大的晒谷坪。
透过竹林,陈镝隐约看到了他想看到的东西,一路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陈镝用手中长枪指着三栋房子,告诉双美:“亲爱的娘子,我们到家了,这就是我们的家。”
骑马到院门前,三人下马,奇怪的是,还是半下午的,院门和大门却关着。陈镝用力叩着院门,并大声喊道:“云公,我是陈声远,我回来了,请开门。“
没见院门开,没见屋内回答,却引来了一队持着红缨枪的青壮村民,一上来就将陈镝他们团团围住房。
见这架式,双美顿时抽出背上长剑,陈镝赶紧大声喊道:“都是自家人,不可动武。”
听公子一喊,小双把剑收了,小群只是将剑提着并没有收起,向前一步护在陈镝右侧。
乡丁头目用红缨枪指着陈镝问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来我们寨子?有什么事叫我叔叔家的门?”
呵呵,一上来就三个‘什么’。
陈镝呵呵一笑,说:“对面可是权虎公?如果我说我是这个院子里的后人,你肯定不相信。但这是千真万确的事实。”陈镝一看对面头目的脸型,结合族谱上读到的信息,陈镝十有八九地肯定他就是权虎。
“胡说八道,你说你是这个院子里的后人,我怎么不认识你?”权虎生气地喝道。
小群一听,跨步上前,挽了一个漂亮的剑花,沉声喝道:“胆大奴才,竟敢这么对当朝驸马爷说话,是活腻了吗?”一路没有看到小群如此愤怒。
吓得头目及手下自动往后退了一步。
陈镝赶紧说:“小群不可无礼,他们都是长辈。”
听陈镝说到自己是这个院子里的后人。大门就打开了,走出一位老者,陈镝一看,就肯定就是显云公咯,跟后世陈声远自已父亲五十多岁时一个模子印出来似的。声远家大多是单传,偶尔一代有两个男丁。但每代的女孩蛮多,因此姑姑多。从声远往上,到显云公十几代人,仅声远父亲那代才有两个男丁。
陈镝估计,听他说到自己是这个院子里后人,云公立马开门出来,是因为从显云公往上数七代,出现过一回一代两个男丁,但这一代的弟弟不知所终,在家谱上只有四个字,“随军而去”,这是这个家族里的一个迷,有几种说法,其中一种就是做了上门女婿。按时间推算,失踪时间正好是洪武帝在南方造反的年代。
云公说:“贵公子说自己是这个院子里的后人,可有什么凭据?”
陈镝把手中长枪收起靠在院墙上,然后对云公说:“云公附耳过来,我跟你说个家里传媳不传女的秘密。”
隔着齐胸院墙,陈镝在云公耳边,轻轻地说了家里的那个传媳不传女的那个秘密。
显云公脸色顿时大变,随即由恐惧转欣喜,忙乱地将院门打开,嘴里喊着:“请公子进门回家。”
陈镝补充道:“云公,还有我的两位娘子。”
显去公再说了一遍:“请公子带两位娘子进门回家。”并对外面的人喊道:“权虎,还不赶紧帮我家公子与媳妇牵马。”对屋内大喊:“老婆子,还不赶快叫所有人一块出来迎接我们家的公子与新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