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人皆知的事,静静姑娘肯定也知道,如果我沾上她,说不定就有人怀疑我是垂涎静静的美色,这样就永远也说不清了。你与她不同,我们俩之间是身正,我与她之间已是影子斜。
呀,公子,对不起,我真没想到这一层。会怪我吗?
不会,能与姊妹共患难之人,自然能和夫君荣辱与共。起来吧,要出去办事了。
公子抱我起来。如是撒娇了。
好吧。抱起如是放在床边,陈镝递给她衣裤。她梳妆时,陈镝出去陪希琳娜喝咖啡。
下午出去,陈镝让如是带上手枪,多带一个弹夹。如是没有叫静静姑娘,但听到汽车发动声,静静自已出来问我们去哪儿,她也想去,如是望着陈镝,陈镝把头一偏叫她上车坐在希琳娜旁边。
开出伊犁城,开进草原,草原上开车不用修路,却也没有桥,那些小溪,陈镝只能加大马力直接冲过去,溅起的水花引得三位美人开心欢呼。
向着后世旅游时记下的大致方位开到一座山前停车,查看了一番,叫三位美人帮着拾了半车斗浅灰色石头。抽一支烟,准备往回走。在车边希琳娜问公子拾这石头有何用?陈镝告诉她炼钢用得着。
刚说完,一个外形凶狠的男人骑马飞奔而来,拦在车子前面。陈镝让她们不要下车,让如是持枪警戒。
陈镝熄火后下了车,轻描淡写地问对方是几个意思?
陈镝其实一眼就认出这是一个刻意穿成民族人的汉人。恶声恶气地用变调的汉语说车子压坏了他的草场,今天不赔钱休想离开。听他如此说汉话,令陈镝想起后世那些造作的艺人,本是土生土长的大陆人,偏要装作说些初学中国话的外国人腔调一样恶心。
凭什么说这草场是你的?或许是你抢了人家的地呢?还抢了人家妻女呢。
你是找死。那男人一话未了,便抽出腰间刀往陈镝劈来。这次用的是关宁腔。
车内三个美人惊呼,这边已经是枪响人落马。陈镝箭步上前,踩着那中枪男人,弯腰拾起他的刀,用力插入土里,让如是下车持枪警戒,告诉她,不管什么人靠近,直接开枪就打。那男人还想抵抗,陈镝直接一脚下去,把那男人直接踢晕过去。从那男人的马上解下牛皮绳索,将男人绑了起来,提起扔到车斗,再绑在车斗里。那男人醒来,骂骂咧咧。陈镝警告他辱骂王爷是要灭族的。
一路快速往回走。估计后面那家伙被颠簸得够呛。
直接开进卢鸿的司令部,听到卫兵报告,卢鸿带着几个参谋跑步迎了上来,问叔什么事。
陈镝让卢鸿赶紧派一小队士兵开一辆装甲车与一辆皮卡沿他刚才的车辙开到一匹马和一把插入土里的刀之处,周边应有一个当地人住的那种帐篷,把里面的人全部接到城里,如果有成年男人拒捕,就地镇压。但对女人与孩子礼貌些,就告诉他们说,是极西王派你们来解救他们的。
让军法处的人认真审理车斗里的那个家伙。让他如实交待如何杀人丈夫,占人妻女,霸人草场的。还有就是,是什么人罩着他们的。此事先保密。
看到那中枪的男人,卢鸿说,叔不行的,你今后出行,必须带警卫。否则婶婶们会骂死他的。
不怕,这家伙就是跟我对打我也有信心赢他,何况我还有手枪呢,你柳婶也有枪呢。男人嘛,要象你父亲跟叔一样,要有敢于冒险的精神与勇气。
让卫兵过来,提水帮我冲洗一下车子,另外给那男子包扎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