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印,对方竟然说,他只认银子不认什么狗屁驸马。小群一听,上前一脚把那人踹倒在地,小双直接一枪打在那人头上。小群与小双到我身边后,特别是到了南方后,看到的情境是,遇到的所有人一旦知道我是当朝驸马,对方都恭恭敬敬的,听那恶霸竟然敢说狗屁驸马,自然怒了。

    恶霸在外面的四个保镖冲进来,小群两枪干掉两个,我们南方新军的两个辽军军官骑马上前,手起刀落,将另两个斜劈为两截。

    小双护在我前面。

    后面那护矿队全围上来了,我用长枪,小群与小双用手枪,辽军将士骑马追着砍人,应该杀了近五十个护矿队。反正当时满地是血,整个矿山除挖矿的苦力外没留下一个活口。那个帐房也让辽军将士找出来砍了。将帐房里的银子与银票全分给了挖矿的苦力。那些苦力感恩我们,将那种挖出来的矿全找出来,并帮我们找来驮马驮回了古寨,用于第一批底火的试制。

    云云关切地问,当时公子不害怕吗?

    不怕,即使当时我们没枪也能干赢他们,何况我们有枪。而且带足了弹药。因为当时如果谈拢了那矿,回家我们就能造出大量子弹。枪已经在组装。耒阳那矿其实是那恶霸矿主的副产品,他主要开采银矿,这矿卖给江湖人士用于做法的,自然跟江湖人士有交情,自以为手眼能通天,不把本驸马放在眼里,小群看出了门道,对卫队那些辽军说了一句斩草除根。在山下,卫队把那恶霸一家不留一人地全砍了。

    因这缘故,我们不好再去耒阳那矿了,后面去杨子家那里找到了同种矿物,就不用去耒阳弄那矿,耒阳这矿的贮量不大,那次顺便把杨子领回了家。现在想想,其实那次没谈成反而赚了。

    云云问勤勤怎么知道公子那次杀人了?

    勤勤就说,老何死前几天,本来就已经发病了。交待后事时让家里人不要哭,如果说死,当年拦住那个色魔时,如果不是他聪明,那天就被杀了,当天下午他们在耒阳杀了一矿的人,将矿主一家也血洗了,将矿主家的银两全运走了,矿主手下都是有功夫的人。

    陈镝笑了笑,问勤勤,何道方发病应该是嘴眼歪斜,口齿不清吧?发病之前没少折腾她吧。

    勤勤羞红着脸点头。问驸马咋知道。

    陈镝说,何道方那种体态的人,一般是血压高、床第之事要求强烈,如果自己不注意,很容易中风。如果没猜错的话,何道方是在她身上发病的。

    勤勤左右看了一眼,再红着脸点了一下头。说,正因为这样,她在老家又呆不下去了。说这哪能怪她咯,那死鬼缠着要。前面两房夫人年龄大了。伯哥与两个叔叔还是好人,每人给她十两银子,让小叔送她到衡阳坐火车再回京城,结果银子在火车上让人偷了。

    陈镝说,如果当年何道方真的想对我们好,留下我们中餐,可能我当年会帮他开副药,每天喝一碗,就不会死那么早。他那天其实是表面应付我们,内心里其实在想,让那矿上的人去收拾我们。现在回想,当年有可能何道方当时差了人骑马走小路,先我们去通知了耒阳那矿主。

    勤勤点了点头,说老何在临终前模糊不清地说过。

    好啦喝酒,勤勤姐,你呢也是命中有那么一劫。过去了就让它过去。到了这儿,好好帮我们做事,遇到可心男人,找着嫁了。厂里的那些宫女,将来有男人看上了,也帮忙劝劝她们嫁了。你结过婚,知道身边有个男人的滋味。对了,在那儿安装水电的工人全是茶洲人,可能还有安平人。这边有许多茶洲及周边的老乡。

    公子又流氓了。

    呵呵,这可不流氓,说的是大实话。云云,现在让你三年不腻本公子,你肯定做不到。人呀,要相互理解。要学会换位思考。

    说这么多话,还没有敬一下勤勤姐呢。按鲁老伯喊,真要喊勤勤为姐姐的。当年鲁老伯虽然官职比本王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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