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句话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维维笑着说,抛开年龄差距,公子比那何道方还坏。
陈镝笑了笑说,维维说的好像有道理。男人对美女的身体有天生的贪恋,他是男人,王妃们要理解。
陈镝告诉她们,其实那个何道方本就是一个混江湖的人。那次拦着我们,其实首先是垂涎小群与小双的美色,因为在南方,辽东女孩确实比较特别,真的一看就能让人起贪念。另外我们的卫队人数不多,他们当时就以查路条为名想扣押我们。
他们已经围住了我们,我们都没下马,小群警告不得靠近我们任何人三步距离,一旦靠近,杀无赦。那个何道方便挺着个肚子,迈着方步走向小群。我当时不想杀人,但已经将步枪子弹上膛。
他们以为我手里的步枪是他们平时看见的鸟铳,便没多少顾忌。
其实当时真要杀人,根本用不着我出手,带去的辽军都是上过战场的骑兵。当时马刀已经出鞘。只要我们一开枪,可能五分钟之内便将他们杀得片甲无存。血洗矿主家时,小群只说了一句,就是这家,不留活口。那些辽军便下马挥刀剑进去,里面的男人也拿了武器抵抗,小群与小双,一枪一个地点,那些辽军两人配合,一般在三招内就搞定一个人。本想留下这家的小孩与女人,辽军将士说,驸马,必须杀破当地人的胆才行,否则反而麻烦。
那个里长带人过来,开始还有可能是想捉我们去见官咯,小双亮出驸马印,喝令他们跪下拜见驸马,否则杀无赦。那些人跪下后,小群大声说,那矿主谩骂驸马,本是诛九族之罪。但我家驸马不愿多杀人,只剿灭恶霸矿主一家,当地里长可将实情上报。
那些跟随我们运矿的苦力证明老板骂了狗屁驸马。
矿主家银库的银两是运了大多半回来了,其他的让里长处理的。写了一个收条给里长。收条上盖了驸马印。当地县令看到收条后不知如何办。过三个月县令自己跑古寨接受我们改编。这县令后面做了衡阳知府。县令有一个儿子,正读书考功名的年轻人,可能是听到我们南方新军的传闻,一直跟随郑小哥到了京城。现在已经是师长级别的军官。
云云说,当时听到那个何道方第二晚就要把勤勤收了做夫人,就气得不行,真下得去手呀。勤勤可是他老友的女儿呀。
混江湖的人,有些人是嘴上道义。那个何道方就是鲜活的例子。年少时跟勤勤父亲玩得好,肯定是看出了勤勤父亲的过人之处,赌其能有飞黄腾达的明天,将来好依仗。其实勤勤爸爸确实不错,好像是武进士出身。勤勤回家时,因京城之变后,皇上将兵部官员从尚书到一般书吏全开了。
皇上在开封时就狠狠地说过一回,兵部这批人既无忠心又无血性,他敲景阳钟一天,手都敲酸了,兵部无一人站出来。李贼一进城,竟然列队迎接。
我当时担心皇上接着说杀无赦,就跟皇上说这类人,用,则坏朝廷大事,杀,则污圣上英名。
卢大哥聪明,马上接口说,回京之日,皇上下旨,兵部全免职。如果不是我与卢大哥这样劝阻,估计皇上回京后,可能要杀一批人,兵部基本上是全斩。不过当年的兵部真有些混账,皇上都敲景阳钟了,这是朝廷最危急时刻,每个人都要表现平时高喊的忠君爱国之心,与城同亡不惜。
勤勤父亲手里又没兵权,兵部工作一免职,肯定是家道没落咯。何道方在老家这时可是呼风唤雨之人,自然就不再鸟勤勤父亲了。加上勤勤长得漂亮,自然就垂涎其美色,这一点是男人都会,越是男人越会。还加上当年勤勤肯定缺乏自信,自己家里都容不下,换谁都气馁,垂头丧气,毫无主见咯。更加上那信中的‘家人’两字,岂不是送肉入狼嘴,第二晚便迫不及待地将人家收了。
到老家那年,勤勤应该三十六岁左右了。
云云说是的,三十六岁。
维维说,公子,你平时的-->>